“如果泄漏出去,那一千两银子我当铺便不要了。”江牧咧嘴一笑,道:“但如果账簿有题目该当如何?”
“既然如许。”江牧沉吟道:“我们一年前在顺天府安身未稳,只能和李家合作。现在我们已经站稳脚根了,也能够和其他七家联络一下嘛。”
“刘……刘掌柜,咱可不能过河拆桥啊!”李文没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气势,祈求道:“刘掌柜,此次的事情我们李家情愿补偿全数丧失,并且此后不再是五五分红,四六?四六如何?”
“对了,刘掌柜,我记得顺天府不止一产业铺吧?”江牧笑呵呵问道。
不过这时南宋,记账体例还是单式记账法。而江牧在当代,单式记账法只是最入门的记账体例。
“是少爷啊。”
如果刘氏当铺改换门庭,本身的李家必定丧失惨痛。
乃至于李文内心猛地揪紧了,神采乌青道:“小子,你可不要信口扯谈,这才半个时候,你就算翻,也翻不完一年的账簿吧?”
“是啊,顺天府一共八产业铺。”
“另有这一项……”
本身平白无端丧失一千两,如果反面刘氏当铺合作,再让那些合作敌手赢利,李家老太爷必定会骂他!
“是啊,是李大掌柜的大儿子李文,这小子大要挺傲慢的,但是心机矫捷,说话滴水不漏的。”
傻傻的看着账簿,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想算出内里的猫腻,采取复式记账法便可。
“没想到刘掌柜这位管事是天赋啊,连算盘都不需求?哈哈,在你们这位天赋的带领下,刘氏当铺日子恐怕蒸蒸日上吧?”李文忍不住讽刺。
“哎呦,这才半个时候难不成这位远房亲戚查好账簿了?说出来让大师伙乐乐呗。”李文嘲笑道。
“我想,赢利的买卖应当都会感兴趣的吧?”
“三七?三七也是能够筹议的!”
江牧走进里堂,一个四十多岁的削瘦中年人坐在凳子上,面前的账簿摆满了桌子。
家仆不晓得江牧的身份,但他们掌柜的劈面前这小我毕恭毕敬,并且另有传闻说,面前这小我,就是当铺的幕后老板。
而面前这家伙呢?仅靠默算?估计要用一年吧?
心中慌乱,扑通一声,猛地跪了下去。
“好,一言为定!”江牧点头。
“在谁手里?”江牧赶紧问道。陨铁啊,此中不但有铁含量、就连硫、璘含量也不低。
“他也是我当铺管事的,看看没甚么干系。”刘洪安慰道。
“这些珠宝如果我们发卖,利润应当有四千两银子。但李掌柜供应的账簿,总利润只要两千两,我们当铺就分到了一千两银子。”
“切,没想到连算盘都不会用,看来是个骗子无疑了。”李文完整放下心来,要想查完这账簿,用算盘还要算上三天三夜。
听这话,李文蓦地心头一紧。本身李家正想借这个机遇,把触手伸到齐鲁。
江牧在费县城南有一间当铺,是炼铁研讨经费首要来源。并且还暗中收养那些乞丐孤儿,建立了一个密营。
后门处有个家仆等待在那边,对江牧欠身道:“少爷,您来了。”
“嗯,李大掌柜派人过来了?”江牧问道。
但看刘洪主张已定,李文只能无法告别。
看向江牧的目光中,暴露浓浓的敬佩。
当铺和李大掌柜只是合作干系,若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李掌柜贪污,不能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