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做朋友的前提是,江牧不能利用姚元德不是金人这个核兵器。
这下子姚元德气的说不出来话了,敢情是一个月五千两啊!
“哈哈,当然是宰那些大师族一笔了!”江牧指了指姚元德道:“你有权,我有人,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!”
究竟正如江牧所说,金军就算出兵,也会先剿除韩琦带领的叛军。
这下子江牧瞪眼了:“五百两?”
仿佛看破了姚元德的心机,江牧笑着道:“姚县令,你和我青云寨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如果失势,对我青云寨来讲也没甚么好处!”
姚元德瞅了一眼江牧,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家伙,内心悄悄嘀咕一声:“好狠!”
“那便想出一个名头!”江牧想了想,道:“姚县令,在这个题目上,我们能够合作。”
“姚县令感觉如何样?”江牧笑眯眯的道。
但是……现在另有退路吗?
江牧闻言不悦道:“呵呵,那我一开端喊错了,我喊一个月两万两,你现在取中间数吧!”
姚元德咬咬牙,沉声道:“一个月三千两!供应三个月,这是我的底线,你要晓得,这但是九千两银子。就算我是县令,要想拿出这么一大笔钱也不轻易!”
“姚县令真是高瞻远瞩!”江牧赞叹一声。
“有多少?”姚元德皱皱眉,说真的,他还真不晓得有多少灾黎。
姚元德这些年贪污的银子,已经被本身劫走一批了,现在正值秋收,又要交征税赋,姚元德拿不出银子也实属普通。
之前青云寨就算鼓吹本身的把柄,最多也就会被别人当作谎言。
“干脆取中间数,一个月两千五百两!”姚元德道。
“那些人是金子做的?能需求这么多银子?”姚元德大怒。
“休想!”姚元德一挥袖子,气的胸膛起伏。
江牧笑了笑,听出姚元德的意义是能够做朋友,但不能影响他的宦途。
“要照顾这些人,我以为,姚县令一个月出五千两银子也未几啊……”
“姚县令,我青云寨但是给你养了一万五千多灾黎啊。这些灾黎每日吃喝拉撒,哪一样不要钱?要不我向这些灾黎说说,就说姚县令不给他们活路?”
但是江牧模糊有些不甘道:“既然姚县令拿不出那么多银子,那能够找费县那些大师族募资,比方毛家,但是和张家敷裕程度差未几啊!”
那纸上写着姚元德的各种罪行,最后还加了一条,我姚元德志愿和青云寨媾和,志愿向青云寨供应粮食,青云寨的弟兄们也是我的兄弟……
恐怕也只要信赖面前这个山贼了吧?但是如许就上了山贼的贼船了啊!
在宋朝,对天发誓还是一件很严厉的事情。
“我想,那些家属还不至于为了那些银子,而情愿家破人亡!”江牧指了指姚元德道:“姚县令能够率先出钱,然后县令的钱如数偿还,那些豪绅的钱三七分账!”
至于青云寨……只要不会掀翻天,金国就不会过问。
“天然,姚县令,我们做朋友后,之前的那些恩仇天然一笔取消。”江牧拿出一张纸,递给姚元德道:“姚县令,签下这个名字,我们就是朋友了。”
“姚县令,实在你看我青云寨,比来已经改邪归正了,不但不劫掠商队,并且还无偿帮助灾黎,庇护四周的那些村民……”江牧循循善诱道。
“当然,你如果信赖我青云寨,那些灾黎我青云寨自会措置。而姚县令一来没有流民引来的烦恼,二来又能从那些大师族赚一笔钱,何乐而不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