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倘若真的抗击金军,哪怕是不敌,我都会为你们喝采!”江牧冷着脸,道:“固然那件事与你们无关,但是你们总归是晓得的,可你们就心安理得的接管这份功绩,你们心中不惭愧吗?!”
那受伤的士卒躺在地上,梗着脖子道:“那是陈将军的事,我们不晓得。你们倒好,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,谁心中不清楚?比及了你们军中,必定有的罪受了。”
“智囊,这是?”何俊有些不明白。
江牧放眼望去,看到大部分的士卒都不承情,对着帮手的士卒骂骂咧咧的。
“把弟兄们都叫过来帮帮手,把那些受伤的将士全都包扎好!”江牧看了一眼校场的伤兵,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