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晧身后四人当即弯弓搭箭,银闪闪的箭尖对着江牧。
而此时,周悦的几个部下向周悦抱拳道:“周首级,我等已经遵循号令封闭了全部刘氏当铺!”
“少爷,为何不杀了他?然后我们趁夜逃出泰安州?”刘洪眼睛一眯,看向房顶。
周悦不解,不过仍然遵循要求履行。
“周首级,我刘氏当铺犯了甚么事吗?”刘洪问道。
本来手中有煤炭这个命脉!
两人的干系倒是不错。
“少爷,莫非我们真的要比及煤炭运过来吗?这一段时候,看模样韩琦不会放过我们。”刘洪问道。
“现在,公孙先生,应当不舍得杀我了吧?”江牧笑道。
刘洪点点头,仿佛放下了心,挥挥手,叫来一个伴计道:“去找来几个炭炉,现在内里那么冷,给周将军这些站岗的人点上煤炭,别让这些将士冻伤了。”
令一半的士卒看管刘氏当铺四周的各个角落,别的的一半士卒,约莫有二十人,站在刘氏当铺门口,站成两排,只留下门口一个小小的通道。
等江牧回到刘氏当铺后,已经是子不时候。不过在刘氏当铺门前的那条街道上,约有五十多名流卒迈焦短促的脚步声,垂垂由远及近。
“兄弟们这几日招子放亮一点,决不让刘氏当铺的人走出来!”
“怕,当然怕。但我以为江小兄弟活着,对我们韩家军影响更大。”公孙晧眼睛一眯,道:“再说,现在月黑风高,杀了你,又有谁晓得呢?”
大抵公孙晧也明白,刘氏当铺这个买煤炭的处所,干系着他全部泰安州的安危。
“到阿谁时候,他就有和大宋还价还价的资格了。你说,他还不敢杀我吗?”
江牧皱眉,不由得问道:“杀了我,你莫非不怕获咎大宋?”
闻言,江牧嗤笑一声,淡淡的道:“我们的煤炭甚么时候运到泰安,我甚么时候去见阎王爷。”
别的,刘洪还未托付给他们十万斤煤炭……若没有这些煤炭,韩家军如何度过这个夏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