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想到,赵佶竟然当了天子,高俅也跟着起家,成了大官。
王汉当即点头,“若如此,我便不练了。”
王汉咬咬牙,使出六分力,用脚背踢畴昔。
说的王汉心惊,忙问:“何事惶恐?”
这个猜想爆出来,王汉本身都吓了一跳,可真正细心论,如果不是他因为练习铁裆功没了那服从,他如何能够不娶小妾?又如何能够听任正妻和管家私通?
告别周侗,王汉夹着腿回家,躺在床上哀声感喟,不晓得这个局要如何破。
可不是嘛,脚脚都往人裤裆踢,不是绝后是甚么?
要说高俅为人,那是相称聪明的人精,有恩必报,有仇也必报。在东京,高俅最认苏轼的好,此次徽宗大赦,苏轼得以官复原职,提及来还是高俅出了很多力,正眼巴巴地等着苏轼回京好好道贺,苏大学士却病死在途中,让高俅好生哀痛,故而去城外驱逐棺木。
李清照看他一眼,尽是幽怨,“我十九了啊。”
周侗是个主战派,是王安石的果断拥趸,苏轼则是个两面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