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打趣,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妹子是那么好睡的?人家那都是真程度,能唱能写能画能跳,随便拉出来一个在后代都是大师级的演出艺术家,一夜千两贵吗?
王汉来了,玄真便不好走,又坐下来,再扣问一遍王汉和盖伦比武的环境,但他问的更详细,包含盖伦的技艺,拳法,枪术,都是甚么来路,全都要问清。王汉听了便知,这位玄真和灵素分歧,是个真正会工夫的。
林灵素大喜,仓猝上前驱逐,“师弟总算到了,想煞我也。”
灵素还将来得及答复,师弟已经自报家门,“贫道玄真,乃蓟州九宫县二仙山紫虚观罗真人坐下大弟子。”
林灵素便将那日贼人如何摸进凌霄阁,又如何拿了法器在皇宫中消逝,齐齐说了一遍。
林灵素当即点头,斩钉截铁,“绝无能够,灭世魔君有神功护体,不能靠近女色。玄女亲传弟子则是无女不欢,两人怎会是同一人?”
宋朝倡寮跟后代里的夜总会相差无几,也是有在大堂看演出喝酒的,有直接去包房谈天谈情的,如何玩,就看客人本身志愿。
林灵素又说了王汉和盖伦比武的一番话,讲那魔君有金刚不坏之身,别的,他利用的火器也和赵天师所描述的相差无几。
说是官妓只能供文人消遣,可细心看看,内里八成以上都是富商大贾,都是士族后辈。也难怪,想在东京做买卖,阿谁背后没有士族支撑运营?
却说景明坊,乃是东京首屈一指的粉红和顺乡,内里有三十六家妓馆,可谓东京不夜天,全部夜晚都是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,也是东京经济贸易来往最高的销金窟。
师弟越听越迷惑,便问:“王汉现在那边,不若叫他一起来问。”
林灵素则道:“不好,官家克日要请符箓,我不能离,临时有王汉收支与我一起,也不怕那魔君。”
大宋文人们最会算计了。
林灵素道:“不若师弟去面见天师,扣问一番,也好让我等有个对应。”
师弟闻言,也未几说,正要告别,楼上穿戴一身锦衣的王汉下来了,衣带还未系好,站在中间希奇,扣问灵素,“这位是?”
兵戈不但要死人,还要费钱,射死辽国大将萧挞览的那场仗军费就高达一千万,如此对比成果就很较着了,兵戈要死人要费钱,还搞的民不聊生。而赐币呢?戋戋百万钱,就能使得百姓免于烽火,何乐而不为?
此时的妓馆,高度贸易化,吃喝玩乐一条龙,客人们出来要听曲儿,要作词,要吃喝,要睡觉,应有尽有。别的不提,就说妓馆内里的食品餐具,一水儿的金银打造。
林灵素道:“倒是在楼上寻欢。”说完又猎奇,“师弟,你来东京,莫非没听闻玄女亲传弟子下尘寰的传言?”
师弟闻言捋须,倒是个黑须中年,四十多岁,样貌威武。当下也不慌,让林灵素渐渐细说。
林灵素哎呦一声,长话短说,“便是赵天师当初预言的灭世魔君,已在东京呈现。”
林灵素道:“便是如此事情才古怪,若非是玄女亲传技艺的弟子,此事便解释不通。”
等王汉上楼,灵素坐在楼下,尽是难堪,小厮问他可要喝酒吃茶点干果,又不好不要。未几时便有女人来缠磨他,搞的他惶恐,极不天然。台上的演出又露骨,他不敢多看,最后只能低着头,哎呦哎呦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