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弟不再说话,皱眉思考,手指在桌上敲,踌躇好久,小声问:“师兄,你有没有想过,玄女亲传弟子,和灭世魔君是同一人?”
林灵素道:“便是如此事情才古怪,若非是玄女亲传技艺的弟子,此事便解释不通。”
说的灵素老脸通红,回应道:“你去玩耍,我鄙人面等待便可。”
开打趣,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妹子是那么好睡的?人家那都是真程度,能唱能写能画能跳,随便拉出来一个在后代都是大师级的演出艺术家,一夜千两贵吗?
王汉进门自有老鸨驱逐,因为他的服饰洁净整齐,像个大官人,林灵素则是一身麻衣,自但是然被当作仆人。
说是官妓只能供文人消遣,可细心看看,内里八成以上都是富商大贾,都是士族后辈。也难怪,想在东京做买卖,阿谁背后没有士族支撑运营?
师弟点头,“该当如此。”又问灵素,“师兄既然惹了那魔君,不如跟我回二仙山暂避,也趁便一起面见天师。”
人家妓馆也放心,哪怕是在店内里吃个串串,想要店内里的凉菜,号召一声,小厮便将凉菜用银盘端过来,吃完了客人付账本身走,自有人将银盘子送给店家。
林灵素哎呦一声,长话短说,“便是赵天师当初预言的灭世魔君,已在东京呈现。”
如此说,师弟便撤销了思疑,忧愁道:“莫非,真是玄女亲传弟子?”
就说这官妓场合,不也是教坊财产?代价如此高贵,最后不都流入国库?
师弟闻言捋须,倒是个黑须中年,四十多岁,样貌威武。当下也不慌,让林灵素渐渐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