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
“宋军在麟府路本就有近万防卫军,他们之前只是防备……但此后呢?一旦大宋增派驻军,他们定会把党项诸部看死在眼皮子底下……我不能活了啊!”
“就是因为这一万贯!”
李重朔脑筋有些短路,他摆布摆头来回盯着这大宋朝堂上最年青的两个少年。
李重朔摇点头,又凄苦地瞧着耶律广军道:“还犒赏了我党项部一万贯铜钱!”
嗯?
“准了!”
“你是干甚么吃的?!忘了你我承诺的誓词了吗?!……”
他被坑了两万,宋皇又赐给党项一万,里外里人家还赚了一万……
“那你哭甚么?”
耶律广军被他气得不可,再懒得与他废话,直奔主题道:“宋皇既承诺了博彩之事,那有没有提党项与我大辽同谋之事?”
没曾想李重朔却一把薅住了耶律广军的衣领子,比他还要仇恨的吼怒道:“有种来啊!你来啊!我李重朔不怕你们……”
这不对啊!
“疯子……”
哭了几声后,耶律广军又恍然想起本身大国使臣的身份,刹时规复如常,挥袖抹去了脸上的泪花。
还挣了一万?
李重朔不记得他是如何走出大宋朝堂的。
被他这么一吼,耶律广军仿佛有些心虚了。
“陛下!”
我靠?
耶律广军刹时不淡定了,一样是使者为何差异就这么大……人家上门挣钱,本身上门倒是被坑。
“既如此,陛下何不再派一支军队驻军西北?……传闻党项部近年来屡受辽人扰乱,本就不敷裕的部族更是雪上加霜啊……”
统统都如当初模样。
点头……
“我……”
耶律广军规复大国才有的凌厉,看着他淡淡道:“你去了?”
“这……陛……”
耶律广军哼了一声,有些心虚的推开李重朔,冷道:“干我大辽甚么事!”
耶律广军这回才是真蒙了,他乃至任由李重朔抓着,连抵挡都忘了。
嗯……
那只会让赵祯这个大宋天子更丢脸……
好端端的一次朝贺,却闹出来这么多的费事,乃至一个不好就会激发被大宋兼并的厄运……
这才是他存眷的重点。
不是没人禁止,而是氛围已经衬托到这儿了,戏演了一半总不能喊‘咔’吧?
恩?
李重朔想开口说些甚么,可许是惊奇过分,一时候竟有些结巴了。
不然大早上的他脑筋抽了才会在这里等一个小部族的使官。
“我前脚谢了宋皇的犒赏,大宋后脚就命令要在西北驻军了!”
重视!他说的是李重朔,而不是党项部。
李重朔抬头瞧着他,然后……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