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够当官,张正书当然想去当官,发号施令的权力快感,哪个男人不想啊?只不过,在北宋如许暗中的宦海里当官,你就要挑选阵营了。作为异类的话,那必定是要被人针对的。每个官都贪,就你不贪,你想做咩?
“都一样,都一样……”曾信骥嘟哝地说道,“都是一个意义。”
张正书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是说,你该醒了,别做白日梦了。或许你拿出一块金砖来,人家李行首就愿定见你了。”
张正书一阵无语,如果做一首词就能考科举了,那他的上风真的是无穷大。可惜,现在不是唐朝了,只考诗词歌赋。现在的科举,不但要考诗词,还要考儒家经义,另有策、论。能考中的,都是万中无一的“奇才”,张正书很有自知之明,论写文章甚么的,他底子不是前人的敌手。如果他去考科举,那绝对是炮灰,别说省试、殿试了,就连解试都通过不了。
曾信骥感慨了一声说道,“也不知爹爹为何这般放纵他,我也好想像大哥一样……”
“必定是那不利蛋的意念在作怪……”
“不过话说返来,连个侍女都这般貌美,想来那李行首公然是貌若天仙了。啧啧啧,如果能做一回入幕之宾,听得她说几句话,便是花再多钱也值得啊……”曾信骥一脸猪哥模样说道,看得张正书直皱眉头。
只是张正书这个模样,更是坐实了他和李师师之间的“奸情”,曾信骥都暴露了佩服的神情了:“能够啊,妹婿!啧啧啧,你这么有才,为何不去考科举啊?”
“没体例!”
张正书摇了点头,把这个光荣的设法抛诸脑后了。要晓得,这个若桃现在才十二三岁,妥妥的一枚小萝莉啊!张正书固然现在才方才束发,可他的心机春秋远超实际春秋,如何还会对小萝莉有如许的反应?
当然,更首要的是这女子真的有点冷傲。若不是年事尚小,这个女子或许真的能艳压全场。
张正书翻起了白眼,莫非这要上演兄贵剧情不成?
“至心稳?”
张正书不说话了,这个大舅哥就是一个话痨,你说一句,他能给你整出几十句来。
张正书无法地说道,这类事底子撇不清啊。张正书总算体味到闹绯闻的坏处了,的确走到那里都会被人指指导点。幸亏不是在后代,在后代的话,张正书岂不是出门都要“满身武装”――口罩、墨镜和帽子?
“小官人那是不屑于去考,对吧?”阿谁老鸨在一旁帮腔说道,“小官人家有浮财万贯,那里用得着去当官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