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姝儿不在内里么?”
曾瑾菡幽幽地说道:“芰荷,你是不知,我爹爹似对他有所成见……”
面对曾瑾菡的软语告饶,杨芰荷也笑了,说道:“还说不着紧,这有铜镜,瞧瞧你的模样,那里是先前天不怕,地不怕的姝儿?现在的你啊,就是一个恨嫁小娘子!”
曾瑾菡有些吃惊地问道,这是彩袖传回的动静,曾瑾菡有些坐立不安了。刚才那赞者有些惊奇,她与曾瑾菡是很要好的闺蜜,却从未见过曾瑾菡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,莫非这就是体贴则乱?
杨芰荷有些眼热:“哎呀,看来你将来的郎君,确切懂你心机啊?这份礼,可合你情意了罢?”
……
这个叫“芰荷”的小娘子奥秘兮兮地说道:“当然啊,我都拿到手了。”
“他一个小官人,如何会做女红?想来是找人做的!”杨芰荷要比曾瑾菡多一些明智,晓得张正书并不会做女红。
曾瑾菡脸上一红,说道:“都还没结婚,做不得数……”
“是‘磨喝乐’吗?”
“看起来不太像……”
“果然如此!”
“甚么‘虚凰假凤’,你真的是甚么话都说得出口!”曾瑾菡的脸也发烫了,“快些给我,我要看看他送给我甚么物事……”
“好芰荷,好芰荷,我知错了,给我罢?”
“或许他早就想好了呢?”杨芰荷酸溜溜地说道,“如果我将来夫君能为我做这些,我能平生都伴着他……”
好不轻易夺过那盒子,曾瑾菡满怀等候地翻开一看。顷刻间,不但曾瑾菡呆住了,就连杨芰荷也呆住了。过了好久,她们才回过神来。
“姝儿,你莫急,说不成是你爹爹有话对他说哩!”
“好标致啊……”
“嗯!”
曾瑾菡被她说得满脸通红,不依不挠地挠起杨芰荷的痒痒来。杨芰荷也不是茹素的,当即开端反击。两人在香闺处打闹成一团,场面有些不成描述,一时候春光乍泄。闹到最后,两人都躺倒在床榻上,面色泛红,气味短促,吐气如兰。
这时候,彩袖俄然在外间说道:“啊,小官人,你不能入内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