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浩晓得,这是大宋的惯常手腕,灾年征兵入厢军。
赵祯是个薄命之人,生养三子全都短命,女儿短命更是不计其数,膝下唯有一个长女安然生长。
听到女儿声音有些不逼真,以及鼓胀的脸颊,赵祯顿时皱眉担忧道:“如何?福康口中不适?”
“禁足三个月都算从轻惩罚,你犯的事不小啊?”杨浩打趣道:”是不是把谁家女人肚子弄大了?”
沈放点头道:“托你的福,官家赏了我个承奉郎,我爹这才没有重罚,只是禁足三月罢了。”
沈放无法点头,在店中打量一圈,笑道:“杨三郎,你能够啊,传闻你这小店是上土桥首屈一指的食肆,难怪连官……”
“百姓能够取暖,不挨饿受冻就好。”
杨雪伸出脑袋,含笑道:“是我三哥做的,沈哥哥不能全吃光了,记得给沈姐姐留一些。”
“奶糖,甚么玩意?”
沈放从中取出一块,翻开油纸包装,嚼了半晌,点头道:“味道不错,杨三郎,你捣鼓的?能够啊!”
“父皇…”
“此图从何而来?”
上土桥?
“嗯,福康最乖了…”
赵祯点点头,旋即叹道:“只可惜,此炉东京百姓用之甚好,乡间农户怕是大多无福消受,仍旧寒意难当。
杨浩皱眉道:“不好吗?要不让大黄和你说道说道?”
“如果那样就好了,我爹娘欢畅都来不及…算了,此事不提也罢!”也不知是旧事不堪回顾,还是兹事体大,沈放不肯多说。
“尝尝不就晓得了。”
剥开纸包,内里是一块红色偏黄的奶糖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