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这等事,我原觉得,草纸就是褴褛玩意,酒作坊卖不出去才算做添头。”
“这酒竟有盒子?”再一检察,竟是宝贵木料制成,大要活矫捷矫捷现的白兰花浮雕,便是出自明家之手。只怕西城赛鲁班家卖的金饰盒子也不过如此,要晓得,那一金饰盒子,都要十贯八贯。
陆游摇点头。
“你家官人可不傻,他岂会干那等事?这里边可有大学问……”
中年人说的直白,一看便是官家之类人物。
最要命是他的回收轨制!
两年不喝,作价一成四……
以此类推,直到第五年,翻倍回收!
“老夫本日便是打杀了你,临安府也得叫一声好。”
陆游身前是摆着整齐的上品十里香,顺手拿起个,细心看着。辛次膺一搭手,顿时感觉不普通。
“白兰醉作坊又出新酒,唤作上品白兰香,乖乖,还不售卖,而是卖草纸赠酒。”
……
是景德镇所产的青白瓷,又称映青瓷,“色白花青”来源于此,其釉色青白淡雅,釉面清澈丽洁,胎质坚致腻白,光彩温润如玉,是抢手货。影青瓷绝大部分为薄剔而成透明飞凤等斑纹。斑纹由技艺高超陶瓷艺人在坯体上刻制以后,以透明青釉,高温烧制而成。
“但是这草纸不要钱,算起来。”
“辛公,奸商可算不上,范小子首要挣富人钱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再者,您看看这东西,怎会不值?”
他们几人站着的工夫,已经稀有家人前来搬酒。
“上品白兰香可曾给?”
陆游和辛次膺站好,拱手道,“王……王小官人好……”
“哈哈,某便是那王小官人……”
“草纸是何物?”
湖田窑最为闻名,它家装潢以刻花为主,浅浮雕,色彩高雅若明若暗,神韵无穷。他处罕见的白兰花刻在其上,与酒名相得益彰。
见如此,辛次膺也不好说甚么,狠狠瞪了几人一眼。
罕见雕兰花的青白瓷,上好品相的水晶杯。单单二者相加,已经超越几十贯!
“草纸曾拿?”
“且看此处。”陆游引着赵瑗和辛次膺到登记处,听着几人对话。
“陆官人聘请,自是要去得。”
几人一起,持续穿越人海向前,这会人更多,与其说是进赛场,不如说是看人流。
“竟是湖田窑!”
“那这酒究竟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