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人,莫非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信赖那背主求荣之人!”
老宅的面积不是很大,是以书房比起国师府的书房,小了很多,当这些到齐后,书房已经显得有些挤了。
里仁坊的老宅是秦家在秦桧掌权时,通过秦桧的干系买下来的,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。因为秦天德先是外放,后又升任国师,入住国师府,是以较长一段时候内,都是由府中的下人看顾打扫,显得较为冷僻。
“噗通”一声,牛二娃也跪下了:“少爷,二娃不懂甚么大事理,不过少爷对二娃一家有恩,家母过世之前,曾专门叮咛二娃,说二娃此生生是秦家之人,死是秦家之鬼,服侍少爷摆布,以酬谢少爷大恩,求少爷莫要赶走二娃。”
“无妨。”秦天德对此浑不在乎,也没有在过量胶葛这个话题,而是话锋一转,“二子,少爷我曾经问过你,是否跟少爷我一同分开,当时你说需求考虑,现在可考虑出成果了?”
回到国师府,岳银瓶三女已在门口等待,秦天德安抚了三女一番,随即命人清算好统统,离建国师府,赶往里仁坊的老宅。
“二子,都是一家人,不消如此多礼,本日前来你有何要事?”
秦天德一拍脑门,仿佛恍然大悟的模样:“哎呀,我把这事情给忘了,真不美意义啊。”
“是啊官人,昨夜您并未依约从保安水门分开,如果秦二真对你忠心,早就该当前来探查办竟,怎会这么迟才上门求见?”
“三儿,回府!”
“时顺、崔蒙,少爷我再问你们一遍,你们当真情愿跟我拜别么?要晓得我这一走,将来恐怕再不会返回大宋,将来外洋会是如何一方气象,尚属未知。
看到秦天德笑着点了点头,又看到赵茜三女对他暴露难以置信的目光,秦朗的自傲心空前的收缩:“父亲,孩儿早就说了,让孩儿来帮您,对于小娘舅。想当初孩儿五岁时,就能够欺负的小娘舅欲哭无泪了,何况本日乎。。。哎呀,爹,你干吗打我!”
“瓶儿休怒,二娃,去将赵大人请至书房。”
对于三女的质疑,秦天德没有答复,而是转向一旁的秦朗,笑问道:“朗儿,你说。”
秦天德尚未表态,岳银瓶已经忍不住了,当下厉声道:“二娃,将此人打出门外,莫要让此等忘恩背主之人,污了秦府的空中!”
父亲,孩儿说的没错吧?”
这件事最后的成果是张麒让开门路,看似给了秦天德面子,但是刚才他说的那番话,就连秦三这类脑筋不太灵光的人都能听的出来,可秦天德竟然无动于衷?
不要不平,与你小娘舅想必,哪怕他真的不如你,但就凭他从不骄傲这类心态,你二人斗智,败得人也永久是你,何况当年是你小娘舅心疼你才用心让着你。。。”
牛二娃领命拜别了,书房内赵茜和岳银瓶则不满起来。
“既然如此,你们的心机,我记下了。”秦天德点了点头,又看向牛二娃,“二娃,实在你与本少爷干系并不很大,并且少爷我知县淮阴时还打过你的板子,你不消跟我出去冒险的。”
“不当紧不当紧,”秦二如何敢指责秦天德,“只是少爷有所不知,昨夜乃是离京最好良机,现在官家下旨,各个城门加派人手,严加把守,再要暗中离京,恐怕多有不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