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蠢材,这是兵士拯救的宝贝,是我大宋的军事奥妙,却让你给泄漏出来!”王宁安脖子的青筋凸起,小脸充血,怒道:“你说是酒,有本领你尝尝!”
“小奸贼,你休想靠着胡言乱语,蒙混过关!”
总算拿下了范镇老匹夫,王宁安甩了甩手腕,满心肝火,涓滴没有减轻。
捧着酒碗,兵士受宠若惊,赶紧喝了一口,这一口下去,只见他的脸刹时就成了大红布,脖子也粗了,青筋也起来了,鼻子眼里流水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,憋不住一张口,把酒全吐出来。嘴里跟着火似的,不断扇着,还嗷嗷直叫。
苏桂嘲笑了两声,“范大人,你还说这是酒吗?”
“来人!”
你不是义之地点,百死不悔,百折不挠吗?
如何看都是酒,还是上好的美酒,这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!
范镇仿佛被踩到了尾巴,尖叫道:“我是转运副使,你凭甚么拿我?”
可即便是一点,也不是范镇能接受的,刹时就涕泗横流,辣的要抓狂。
几位面面相觑,固然王宁安说的过分,可就是这么回事,范镇这么一闹,还不晓得私运能不能持续下去,河北的百万生灵又该如何啊?
王宁安俄然一指范镇,痛斥道:“老匹夫,你说我们私通辽寇,我看你才是辽狗的虎伥!谁不晓得我们王家世代忠良,和辽国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们如何能够私通辽寇?倒是你,给辽国人充当急前锋,把大宋的宝贝都给泄漏出去,你是不是还想抢走配方,拿走神药,去奉迎辽国主子,你说,你说啊!”
“把范镇立即拿下去,其他士卒圈禁详查,不准酒精的动静泄漏一丝一毫!”
范镇被骂得一阵阵血压降低,老脸涨红,他倒不是惭愧,而是不信王宁安这一套。
“范大人,他们没有扯谎!”
“不准你带人走。”苏桂拦在了范镇的前面。
梁大刚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,敢抓我们少爷,给你几个狗胆!他们是毫不客气,就把范镇给押走了,至于范镇部下的人,见到了范仲淹和欧阳修出面,另有一群凶神恶煞似的马队,也晓得抵挡没有好了局,全都老诚恳实,束手就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