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大局已定,文彦博不得不亲身上阵。
这两位都没有落好了局,李隆基因为安史之乱,败走蜀中,在马嵬坡,杨玉环被吊死在梨花树下,李隆基也被逼着退位,当了太上皇,余下的光阴都糊口在浓浓的相思当中。至于楚平王,他惨了一些,因为抢了儿媳妇,怒杀了伍家满门,只跑出去一个伍子胥,就是那位过昭关,一夜白头的家伙。
可恰好文彦博就能把环境说的危若累卵,不成清算,睁眼睛说瞎话的本领,苏洵是学不来的。
赵祯心动了,真的动了,如果辽国这么惨,干吗不趁你病要你命!一雪前耻,好好出出胸中的恶气。
宁令哥是个愣头青,伤了李元昊以后,吓得跑到权臣国相没藏讹庞的家中,没藏讹庞的mm是皇后,原则上他是宁令哥的娘舅,可他们之间却没有血缘干系,并且没藏氏篡夺的恰是宁令哥生母野利氏的后位,你说人家没藏讹庞能不帮着自家人吗?
苏洵毫不害怕,淡淡一笑,“陛下可知,这一次为了布施哀鸿,沧州的船队几次出海捕鲸,固然职员有些毁伤,但是收成颇丰,也熟谙了海况。假定能增加沧州的海船数量,把沧州出产的鲸油,鲸肉,蜡烛,番笕,白糖,家具,皮草,药材,美酒等物,通过海运,到江南发卖,再把江南的粮食,茶叶,丝绸运回沧州,一来一往之间,就能处理哀鸿的生存。并且两边互通有无,还能增加税收,这一部分税收便能够充作河北诸军的粮饷。因为这是普通贸易,朝廷也不需求预征田赋,更不会毁伤民力,还能活络经济,支撑军用,一举多得啊。”
比拟上面两位,李元昊的了局更加直接惨痛,被夺走了未婚妻的太子宁令哥,没有像寿王一样忍耐,也没有像芈建一样逃脱,而是英勇地拿起了刀,冲进了父皇的宫殿,趁着李元昊酣醉,就是一刀。
苏洵安闲不迫,躬身道:“陛下,文相公说微臣是狂生,微臣不敢辩驳,不过范相公、晏相公,另有欧阳学士,他们也都是这个意义,方才文相公的担忧,底子不值一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