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拯猎奇了,“这么说《三国演义》并非先生所作了?”
“少年郎,你既然晓得忠义,可为何忘了孝悌?”包拯俄然老气横秋,不悦问道。
“哎呦,折煞小人了,我哪写得出来啊!”
甚么时候,“政治精确”这四个字都不能违背,王宁安可不想被扣上写反书的帽子。别觉得宋朝就没有笔墨狱,乌台诗案,但是让王宁安看破了文人阴起来的无耻!
包拯之前对王宁安就有观点,此时一听,心中更加恼火,一个小小的娃娃,读过多少书?他能写出《三国演义》?的确是笑话一样!
“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豪杰,是非成败转头空。青山还是在,几度落日红。白发渔樵江渚上,惯看秋月东风。一壶浊酒喜相逢。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谈中。”
“请坐吧。”公孙策淡淡笑道:“你就是韩先生吧?书讲的不错。”
王宁安却不干了,他碰到了几次包拯和公孙策,他可没有自我感受杰出,冲上去凑趣人家,也没想着攀附权贵,捞到好处。
“我倒要就教你的高见?”
韩蛤蟆一口气讲到了中午,口干舌燥,实在是顶不住了,才一拍醒木,“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