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现在,王宁安一点悲伤怜悯都没有,乃至盼着包黑子从速动手,千万别包涵啊!
要放逐发配,够严峻的!
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白氏只能傻愣愣看着儿子,一头雾水。至于王宁安,他倒是心中有了些猜想。
不过他又怕把王良璟逼急了,万一弄得他和本身冒死,王良珣可不会技击啊!谁晓得崔氏比丈夫还勇敢,王良珣迟迟不行动,她等不及了,直接找人去肇事。
“他们雇人搅乱我们家的酒楼,提及来也是家丑,这家丑不成传扬,我想我爹是不会究查的,家法措置也就算了。”
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啊!”
这回把包拯也气得笑了,无法摇点头。
公孙策拿下了那些地痞以后,他们哪有甚么骨头,一问就甚么都招认了,坦诚是崔氏让他们来海丰酒楼肇事的。
雇凶打人,掠取财产,几时结下了这么大的仇?白氏心疼丈夫,又羞又恼,几近昏迷。可接下来的一幕,却让她从谷底一下子到了山颠,比起坐过山车还刺激,本来是崔氏一伙的衙役,竟然把崔氏给抓走了,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吗?
……
噗嗤!
“王良珣啊,你真是个棒棰!老夫如何就用了你这个棒棰!”
对方俄然哈哈大笑,一拍胸膛,“我叫马汉,跟着大人有五六年了,这些日子就传闻城里有人说三国,出色极了,何如官身不自在,只能抽暇听两段,公然是好,可就是前后连不起来,让人好生难受啊!”
“好小子,今后啊,有甚么事情,用得着我马汉的,尽管来衙门找我!”
“王二郎,我有些话还不便利说,只能奉告你,你二伯犯了大罪,就算保住了狗命,少不得往脸上刺几个字啊!”
押送崔氏的差役头子看了看她,忍不住淡淡嘲笑,又摇了点头。
王良璟一下子就愣了,他被押到衙门,一向等在二堂,一句话都没多说,如何二哥一上来就把锋芒对准他了?
“不是王良璟告的你,他才是受害者。”
王良珣满心委曲,他当得好好的师爷,衙门高低都恭敬着,大人赏识着,贩子捧着,小日子好不舒坦!
本来是老包的金牌打手啊,王宁安淡淡一笑,“更过些日子,我把书稿誊写一份,送到衙门。”
王良璟一贯不善言辞,脖子涨得和脑袋普通粗,找不出甚么话辩驳。
王良珣却自发得得计,忙陪着笑道:“大人,这,这是我们的家事,大人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王宁安扶着母亲,跟着马汉到了前面,一起上王宁安满心鄙夷,敢情包黑子也是好面子的人,错用了王良珣,识人不明,被打了脸,也不敢让外人晓得,弄到二堂审判,欲盖弥彰!
能骗过包黑子一时,可骗不过一世,准是包黑子看出了端倪,要清算王良珣了!
包拯连着问了几遍,见王良珣公然不知,摇了点头,痛心疾首,真是瞎了眼!
王良珣很快把罪恶归咎到了四弟的身上,准是他见本身日子过得好了,权势大了,内心妒忌,以是才跑到大人这里,诽谤本身,废弛本身的名声——王良珣纯粹是以本身的阴暗设法来想别人。
王宁安咧着嘴呵呵一笑,“娘尽管放心吧,我爹绝对没事。”
王良珣和崔氏觉得攀上了权贵,就能肆意胡来,对待亲人都能下狠手,更遑论外人,两三个月的工夫,不必然获咎了多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