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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男人游移一下,“哦,仿佛有这么小我,不过他啊,比我们沧州的王二郎差得远哩!那么厚的《三国演义》,都是王二郎写的,那老头才写了一张纸,不可,差得太远了。”
“天然是减弱辽国了,王宁安打算通过烈酒,从辽国换来粮食,形成辽国粮食缺口扩大,晋升粮价,扰乱辽国经济。老奴觉得此法就算不成,大宋也不亏损,起码能赚一笔。诚如所言,如果还能弄到战马,那就更好不过了。”
陈琳谦逊道:“老奴是内侍,那里能参与朝政?”
“陈伴伴,你说说,这个别例有甚么好?”
“哈哈哈,酒徒,这是新酒不假,可不是都城的。”
欧阳修不顾苏公公说甚么,迫不及待抓过酒杯,倒了一盏,一饮而尽。刹时浑身的毛孔都翻开了,像是一团火,在胸腔燃烧,烧得脸、脖子、胸口,全都红了起来。
陈琳说到这里,没有讲下去,此中的滋味谁都明白。想想王良璟尚且晓得弄个小金库,何况是一国之君,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只不过是格式分歧罢了。
苏桂为之气结,他眸子转了转,从身后拿过一个酒坛,扯开了封口,又抓起一把扇子,用力扇了两下。
他们说的是谁啊?
汴京云集了全部大宋最聪明的脑袋,从上到下,真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!
老欧阳气得翻着白眼,心说天下那个不识老夫,儿子纯粹多事!臭显派甚么?
陈琳呵呵一笑,“贤人,王家父子这一次定计,杀了一百多名辽兵,功绩不小。并且他们甘心为官野生马,天然是忠心耿耿,王宁安固然年幼,但是能写出《三国演义》,足见心智过人,他设下这个战略,也看出他的本领。何如王家父子毕竟人微言轻,官职太小,各方一定甘心折从调遣,更何况没有重臣坐镇,只怕会好事……”
“第二呢?”
欧阳修只好忍痛作罢,成果就是一起上欧阳发只看到了老爹的黑脸。
“真是好一个酒徒,好一个萧洒的欧阳学士!”
赵祯很附和陈琳的观点,这内里还牵涉到重文轻武的国策,王良璟才是一个都头,他们主管这么大的事情,守着好大的油水,别人会不会眼红?如果趁机攻讦,又该如何结束?
不愧是正视贸易的大宋,陈琳都能一针见血。
好大罪恶,欧阳发被吓得不敢说话,欧阳修勉强平复心境,马车到了沧州,刚一进城,就见到车马浩繁,商贾来往,好生繁华热烈。
“哼!”欧阳修拿眼睛一瞪儿子,“你懂甚么,那么好的酒,暴殄天物,是要开罪于天的!”
当然赵祯想得比较多,他如果参与私运,一旦捅出去,弄得天下皆知,到时候皇家脸面无存,还如何号令天下。并且此事连累到了辽国,万一弄不好,兵连祸结,边疆大乱,他也接受不住。
酒香顺着风,就飘到了欧阳修的鼻子里。
“归正没甚么功德!”欧阳修不耐烦道:“等老夫写完你再说,且先让我欢畅一会儿!”
“快到沧州了,再买几坛算了,不要那么吝啬。”
“老夫醉了……”欧阳修只含糊说了句,身材一仰,就倒了下去。
“这第三嘛?天然是充分宫中花用,遵循王宁安预估,每年能贡献宫中二十万贯。老奴大胆说一句,每年户部拨给宫中的花消是很多,但是每一笔钱都要有去处,都要花得明显白白。实际能动的钱未几,这二十万贯,可由贤人随便安排,不受限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