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,等鱼腹丹书一出,看那便宜老娘还敢不敢违背上天的旨意。
“秦施主你肚子疼?”
张氏放动手中的针线活,扬声问了一句:“你们两个丫头在外头嘀咕甚么?”
莫非真是天要亡我?秦戈不甘地说道:“不过是一块破布头罢了,上面有几个恍惚不清的字,甚么前程无日,这文理狗屁不通,如何就成上天的指意了?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这真是上天的旨意,那也不见得是说我啊,我就是一个甚么也做不了的废人,上天给我旨意干吗…….”
“是!”
秦戈耐烦地等候着,比及小青去杀鱼做午餐时,门外俄然传来“咦!”的一声骇怪,紧接着听到小草说道:“姐姐,上面好象有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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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,小青,快给老禅师搬个草敦,老禅师快请!”
此时张氏喃喃地说道:“不拘不束,前程无日,这是上天示警啊,阿弥陀佛!”张氏诵了一声佛号以后,合手向门外虔诚地膜拜起来,“感激佛祖的指导,小妇人必然好生管束这个孝子,阿弥陀佛,感激佛祖!感激佛祖!”
秦戈悄悄在一块小布头上写下了八个小字“不拘不束,前程無量。”叠好后偷偷塞进了鱼腹内,全部过程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。
当初如何就被钱迷了心窍,收了这么一个孽徒,凡事沾上这孽徒,准好不了,这不,血光之灾,血光之灾啊,阿弥陀佛!
那“里”字本来就长出其他字很多,我写的,我最清楚!
秦戈现在真的很痛,搬起石头来砸本身的脚,这能不痛吗?以是他痛苦是那样的逼真,叫声是那么惨痛,比前些天死了“爹”惨多了。
我能不急吗,这都快到中午了,再不去报到恐怕就被青龙社除名了啊!
“快拿出去看看。”
“老施主莫急,容贫僧先把评脉。”
“这鱼是我凌晨亲手从河里钓起来的,腹中如何能够会有字呢?奇哉!怪哉!”这是秦管家在感慨。
“肚子疼!”
小草抢着答道:“夫人,鱼腹里有一块布,上面有字。”
秦戈真是欲哭无泪,他第一次用羊毫,写字条时没掌控好,“量”字上部分“日”字着墨比较重,过于粗大,但这字是咱有处女秀啊,能写成如许已经不错了,偶尔有个把字偏大,这不普通嘛?七姨啊!你如何就不能多阐扬一下设想力呢,搞得那么松散干吗呀?
不等秦戈说完,张氏当即斥道:“开口!你真想把娘气死才罢休吗?秦家如何出了你如许一个孝子,还不给我跪下,祈求上天的谅解。”
“阿弥陀佛!看看上面写的是甚么。唉……这字有点恍惚,小曼你眼神好,快念念!”这是张氏在催促。
秦戈不甘地说道:“你们甚么眼神,这话不通,应当是不拘不束,前程无量才对。”
见张氏竟然也被唬住了,贰心中俄然再生一计,嘴里一边嗟叹,一边叫道:“徒弟!徒弟快来救救徒儿啊!徒儿快疼死了……..”
“那孽徒………呃,阿弥陀佛!秦施主莫急,我那徒儿又如何了?”
嗯,这个时候应当是本郎君闪亮全场的时候了!
“哎呀!”秦管家急啊,自家小郎君在家都快疼死了,他不由分辩,拉起法相禅师就往外跑,法相禅师连鞋也没顾得上穿,赤着脚被拖到了寺门,知客才拿着鞋子追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