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的曲儿都是我编的,如何着?”苏小妹很高傲地挺了挺胸脯,可惜,她那小胸脯还是一片平坦,谈不上任何气势。
秦戈固然说了没事,但四姨娘一听他脚伤着了,可不得了,当即过来脱下他的鞋子,一边检察一边问道:“六郎,如何不谨慎一点,姨娘看看,伤在那里了?”
“这就好,辛苦秦伯了。”买卖上的事,秦戈不想多问,刚好小草端来洗脸水,便回身洗脸去了。
说到这事老管家的神采终究松了一下,答道:“小郎君放心,统统都还顺利,释真筹办再逗留半个月,等余下的几本经籍一抄完就回日本,老奴已经和新福村的吴永川吴老板说好了,和他合船出海,货色方面老奴也筹办得差未几了。”
秦戈忙着安抚四姨娘,那边秦三儿免不了又被老管家训了一顿。
“不放!”
“小妹,你还小,真的很小!好多事你还不晓得,甚么看准风*流眼,射他个肝胆颤,你编的这些顺口溜,很轻易让人曲解的,晓得吗?”
“没呢,七姨,你轻一点就好了。”
秦戈一脸冤枉地说道:“苏球头,比来的事也不是我惹的,如何能怪到我头上来呢?”
“呸!刺耳死了,你如果再敢在我家鬼哭狼嚎的,今后永久别想再进这大门。”苏小妹终究忍不住了,瞪着秦戈一声娇叱。
七姨的行动顿了顿,便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六郎,你忍着点行不可,别乱动。”
“你说我甚么?”
“咳咳……”大门别传来两声咳嗽,苏述一脸黑线的走进自家大门,身后还跟着夏四和石灰两个小喽啰,“秦六郎,你再胡说八道,看我抽不抽你。”
秦戈轻咳了两下,捏着喉咙尖声唱道:“秦六郎,不消忙!看准风*流眼,射他个肝胆颤!肝胆颤!”唱完以后,他反过来瞪着苏小妹道,“我问你,那天比赛的时候,这是不是你编的?”
“你还就是个肇事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