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城明月光,名胜在他乡,
风雷逐地乾坤暗,霜雪长空草木低。
翘望孤云生愁处,何日班师解征衣?”
杨字大旗飘荡到,辽将十逢九不生。”
六郎延昭站起家禁止道:“莫急,莫急!爹爹提出以茶代酒,我再发起吟诗当菜。我们每小我都要作一首诗词,做不出的罚酒……对了,今晚没有酒,那就做不出来的罚水,你们说好不好?”
枉为城主甚仓慌,清茶待忠良。
豪杰相逢不偶然,一时集会义全坚,
三郎杨延安成了最后一个,他抹了抹脸上的络腮胡子,站起来:“大哥、二哥和几位小兄弟们都说过了,那我也来献献丑——
杨业满面笑容道:“好!明天欢畅,我就来几个五言绝句——
交战不言苦,男儿多少愁,
敌国未平心狠恶,夺旗斩将显威风。”
当然了,这是后话,容渐渐再表不迟。
世人齐声鼓掌喝采。杨业不安地携起呼延赞的双手:“过奖了!过奖了!你们呼延家在河东也曾经是抗辽名将吗!”
“全忠方为高!”这就是杨业老将军的内心境地!
绝句胜好菜,淡茶盖酒浆。
众兄弟为三郎喝采,并向老将叫阵:“爹爹来一首!”“呼延叔父来一个!”“刘伯父,您也要吟一首,不然要罚水的……”
风雨孕秋寒,贫寒是必定,
如何得逞平生志,侈谈亡躯乱阵中?”
刘顺挠了挠头皮,冲口而出:“恨……恨我不姓杨!”
刘廷翰忙着报歉:“忸捏地很!我这地主没有当好……”
在潘府东南角靠近小御街和东华门街交叉口的位置,潘家也搭起了一座彩楼。正如《东京梦华录》一书中所说“贵家结饰台榭,官方争占酒楼玩月,丝篁鼎沸……”,凡皇亲贵族都在街边搭建彩楼,搭不起的就去争占酒楼茶肆临街的雅座,一边喝酒弄月,一边旁观社火节目。
无敌将,意轩昂,一击败虎狼,
保国安社稷,全忠方为高!”
世人齐声喝采。延平站起来道:
昂首能许圣君事,横刀敢将胡虏欺。
五郎延德同意四哥的诗:“对!四哥的绝句言之有理——
军前一声吼,万事付东流。
何时拼此身,留得芳名传。”
他一时卡了壳,急的四郎和七郎紧紧诘问:“你恨甚么?”
本来遂城被困近两个月,全城的粮食都已吃光了;杨业、呼延赞为了抢救遂城,圣旨所批的十万兵马只开来了三千,粮草也涓滴未备……虽说打退了辽军,一时却攻不破瓦桥关,粮草便产生了严峻的危急。
这杨三郎是七兄弟中最实诚的一个,平时敬大的,爱小的,从不计名利得失,关头时却也非常豪气!这首诗就充满了豪气的味道。他没有想过存亡,在七兄弟中,他倒是死的最悲惨也最壮烈的……
而在宋辽边疆的遂城,刺史衙门后院,这里也有一张八仙桌,桌上的菜肴既简朴又寒酸,一大碗青菜豆腐和两大碗野兔肉已算作上品了。
刘顺跳了出来:“你们都有诗了,我刘家也不甘掉队。爹爹有病,我替他来一首《阮郎归》词,听着——
大师齐声表示附和。
八仙桌靠在一张病床中间,病床上有气有力地半躺着遂城的刺史大人刘廷翰;八仙桌的四周围坐着杨业、呼延赞、刘顺和延平七兄弟。一股贫寒苦楚的氛围,与汴京都城的鼎沸状况构成了光鲜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