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在两大奸党的夹缝中保存的清流派,因赵皓如日中天的势头,也终究扬眉吐气,趁机崛起。清流派人范致虚为兵部尚书,李纲被召回汴梁,任太常少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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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杨兄,你此言差矣!开封府赈灾之粮,本来就是杯水车薪,更何况……十颗能有两颗落到哀鸿手中就不错了,能抵得甚么事?至于民变,还不是西城括田所造的孽……天灾远甚于天灾啊!”
金崇岳的脸上的髯毛颤栗了起来,拍案而起,激声道:“*******,*******!得公子此言,老夫也与奸佞们拼了!”
金崇岳眉头微蹙:“西城拓田所,杨戬等固然中饱私囊,但是国库却充盈了,官家甚喜之……赈灾之粮贪墨之事,牵涉太多的人出去,恐怕若想证据是难上加难,更莫言说将牵动蔡京一党全面扑击,还请公子三思之……”
赵皓抖了抖手上的茶水,缓缓的站了起来:“*******,*******!”
如许一来,赵皓也隐然与金崇岳成了清流派的领袖,清流派,蔡京党,以及梁师成、王黼和童贯等报酬首的一党,逐步呈三足鼎立之势,只是饿死的老虎比猫大,蔡京一党仍旧占有上风。
“呵呵……子玉兄是担忧那位老公相了,不过官家光复幽云心切,为此事已筹办数年之久,岂会放弃,我看秋收之时,便是动兵之日……”
两人谨慎的谈笑着,悄悄的从那群学子中间走过,走出了船舱,跟着外甲等待的家将家奴们,仓促下了船,到了岸边又有人牵马相迎。
“我看一定,现在京西大旱且有蝗灾,哀鸿遍野,河北和山东均有民变,特别是山东那反贼宋江,横扫河朔、京东、京西,现在更是兵锋直指淮南,匪患愈演愈烈……赈灾再加平寇,必定耗花赋税无数,这北伐之战,可否成行,还真一定是个定命……”
山东宋江造反,以梁山泊为据点,横行河朔、京东、京西诸地,兵锋乃至到达淮南路,官兵不成敌。
“吁……禁声,少阳兄,谨慎祸从口出,不谈这个罢!”
但是就在此时,数路八百里加急的急报入京,马蹄声踏乱了汴梁的安静。
赵皓冷声道:“我欲除贼,请公等助我!”
名誉值是体系进级的前提,而功德值则是奇珍阁的兑换货币,本来离进级到青龙阁还需求180万名誉值,现在只差130万摆布了,算是一个严峻收成。
时候实在已经垂垂从三伏天转出来,但气候仍旧未有脱去暑日的酷热,金府的书房里,金崇岳倒了两杯茶水,递给赵皓一杯。
“寿安侯刚才问到西城拓田所,始作俑者亦是杜公才。昔年杜公才向杨戬献计,设立西城拓田所,制定法律求取老百姓的田单,增加租赋,如果无田单的新开荒地,就平空猜测地盘的产量,以猜测为据增加租赋。从汝州开端,渐渐地扩大到京东、京西、淮西、淮北,搜求废堤、弃堰、荒山、退滩及大河淤塞的处所,都勒令百姓租佃。租额一旦肯定,即便地盘被河水冲荡,不能耕作时,租额也不减免。而杜公才却是以建功,初被晋升为察看使,现在更是升为都转运使。
出兵攻辽的筹办事情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办着,西军和中心禁军都在厉兵秣马,而各地厢军中也在抽调精锐奔往北面。对于赵佶来讲,联金灭辽,光复幽云十六州,志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