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只是若得相逢未嫁时,便是拼了性命,也要在一起,存亡不渝……
“纵韶华易逝,纵沧海桑田,我亦待你眉眼如初,光阴仍旧;
只是,贰心中另有一线朝气,因为婚姻之事,毕竟是王桐做主,赵皓再奸刁无耻,难逃王桐这一关。
赵皓心头不由一阵苦笑,我的表哥,莫非你不晓得,女人偶然建议火来,就是没有来由没有启事,像雨像雾又像风吗?
能进入后堂者,原定只要谢瑜和郑玉两人,赵皓倒是硬生生的,无可争议的杀出去的。
不管王馨挑选哪一个,都不致屈辱王家,这才是王桐同意其自主挑选的启事。
纵魂消身故,纵朽木为棺,我亦同你忘川河中,百世情苦。
“鹊桥仙
珠帘以后,那人已杳然不见。
一个来自数百年的望族,在江南根底极深;一个来自江宁新贵之家,是当今皇后的堂侄;一个是大宋宗室,天潢贵胄。
王桐眉头紧蹙,大惑不解:“那赵公子油嘴滑舌,不着边沿,为何馨儿恰好挑选了此人?”
帘后那人,冷静的转过身去,半天没有回话。
这一次,考核的是诗词。
三个翩翩少年,别离来自江宁四大府中的其他三府,都是嫡子的身份,都是边幅堂堂。
南宋词人严蕊的这首为七夕而做的《鹊桥仙》,被陆清等几名大儒大加赞美,再一次盖过了郑玉和谢瑜两人的锋芒,使得王家不得不放赵皓进入后堂。
郑玉仿佛如梦初醒,霍但是起,指着赵皓,双眼已尽是怨毒之色,:“无耻之徒,巧词令色,难登风雅之堂,就算王家蜜斯被你一时蒙蔽,我不信王大官人会被你蒙蔽!”
王馨:“……(这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的工夫是哪个先生教的?)”
王家只要一个令媛待嫁,他们当中只能有一人笑到最后。
纵存亡一线,纵大限将至,我亦约你来世此生,甘心再续;
一个文采风骚;一个很有才名;一个一贯被视为不学无术,却硬生生的仰仗才学碾压了出去。
“谢父亲成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