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娘担着柴到家的时候,齐氏已经烧好了小米粥,摆好了一碟子腌菜,正等着她返来一家人一起吃早餐呢。
同平常一样,顺娘喝罢两碗粥,便又拿着绳索,腰间别着斧子,手里拿着木棒子再次上山去,她需求还砍下一担柴,挑着返来,这砍柴的活儿才算做完了。
中午吃完晌午餐,她歇一会儿,便又到了下午出去垂钓的时候。她戴着顶遮阳的斗笠,腰间挎着鱼篓子,鱼篓子内里装着她拿芭蕉叶包了的两大包鱼食以及一小包饵料,手里拿着一根钓竿往她常日砍柴的大山下的河边走。杨柳镇东北方向的大山叫做柳山,大抵是因为山下有很多柳树的启事,在柳山脚下有一条弯曲折曲的河,水势陡峭,顺着柳山往西南边向流去。
她带着笑道:“嫂嫂,嫁人也好,招赘也好,还是聚个媳妇也好,这都是今后的事情,还远着呢。当目前现在下,还是想着如何把日子过好,多挣些钱,才是端庄事哩。”
顺娘这才想到本身刚才是从一千年今后的人的思惟考虑题目,那就是想到嫂子才十九岁,还那么年青,她也是需求人陪的,不该该只为后代活着,以是才说出来了再醮的话。固然在此时的宋朝,朱熹阿谁倡导理学的伪君子还没有出世,妇人们再醮并不是大不得了的事情,但是由本身这个小姑子说来,就显得本身嫌弃她跟两个孩子拖累本身一样。
“你这是在帮我么?叔叔,奴家觉着你病了起来,真是变了小我,固然聪明了很多,可这会儿说这些话,却有些缺心眼儿了。”齐氏嗔道。
顺娘奉告她本身说得是真的,她真不筹算嫁人。
顺娘心说,嫂子这就是孤陋寡闻了,孰不知这世上另有喜好女子的小娘子呢,不定还真有人情愿嫁给本身,进喜家的门儿。但此时,她可不想说出这个,怕吓着嫂子,平增很多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