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本来你内心早有主张了,哎,实在我也不是那种容不得人的媳妇,官人,难不成真像人说的那样,娶了媳妇忘了娘么?”谢二娘看着顺娘迷惑地问。
不知如何的,吴氏感受女儿仿佛在喜家过得并不是很好,因为她看到女儿刚才来担水时,脸上的笑是那么勉强,问她的话,她也不肯细说。
刘氏不吭声,顺娘等了好一会儿也不想等了,就说:“娘,既然你当初让我女扮男装撑门立户,现在也娶了媳妇儿,那么就该把我真当喜家二郎看。可成是我侄子,我亏不了他,可我不喜好您把他看得比我还重,就想着这喜家的家业要留给他。您也不想一想,刚到杨柳镇的时候,我们有甚么家业?这才把日子过好一点儿,您就要给可成留家业了,您把我搁到哪儿去了?家和万事兴的理儿您最明白,我不想跟您真闹掰也是想着可成和慧儿年纪小,他们毕竟是我大哥的孩子,我得把他们养大,尽到我这二叔的任务,另有,您年纪也大了,也该享一享清福了,我情愿服侍你好吃好喝好玩到老,可这家业如何分派您就别惦记如何分派了好么?这事情上头,我要做主,其她人谁想做这主都不可!”
婆婆的话清楚是在说她没廉耻,勾着顺娘做那种羞羞的事情,仿佛是在说她是个欲求不满的荡|妇一样。可谢二娘感觉好冤枉啊,她跟顺娘结婚以来,向来就没有主动去勾|引过顺娘做那种事情,都是顺娘主动挑逗本身,做那种事情。要怪就只能怪两小我住楼上,上面说给话大声点儿,楼下都能闻声,早晨夜深人静,略微弄出来点儿声音,底下都听得见。如何办,难不成今后都不让顺娘要本身,不跟她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了吗?或许不做了,婆婆也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一想起这个,谢二娘真得感觉头痛。
谢二娘躺在另一只瓷枕上,侧躺着,唇角弯着悄悄地看着顺娘。
翌日隔壁谢家杀猪的时候,两人醒过来,又卿卿我我了一阵儿,这才穿上衣裳起来,顺娘先把娘子浴桶里的水清理了,还是是接连跑了三趟,才将浴桶清理洁净了,接着才去生抽豆芽的屋子里跟黑娃一起采摘秤重捆扎豆芽。谢二娘则是去厨房,跟嫂子齐氏一起做饭,两人一小我烧火,一小我熬粥,和面做饼,炒菜,倒是比齐氏一小我干厨房里的活要快很多。
谢二娘呢,也有活儿干,刘氏出去之前叮咛她把本身床上和齐氏床上的被子都洗了,另有她翻开箱子出了好多件之前的旧衣服让谢二娘一并洗了,她说现在入夏了以后,太阳好,洗了多晒晒,入了秋好穿。
吴氏一听就皱起了眉,道:“你嫂子跟你一起洗么?”
当谢二娘看向她时,她忙收回视野,有些慌乱地拿起一根木料放进灶堂中,然后谢二娘见了就提示她,灶内里的柴火太多了,堵着都冒烟了。齐氏便又手忙脚乱地把那一根木料给拿出来,灶堂里冒出来的烟呛得她直咳嗽,不得不扔了部下柴火,跑到厨房内里去换气。
顺娘想了想,问:“可我跟二娘今后想要□□呢?我的孩儿是不是也是外人呢?”
她又把本身娘要求如何管钱的话对谢二娘说了,一样,在前面说出了本身的设法,她道:“我娘要管一半的钱就让她管去,我这里的钱好歹归我安排,我想要弄个别的买卖也有些活动的钱,我娘那边的钱就当作这个家的存款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