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集结兵将还是筹集粮草,不管如何他都绕不开这个大名留守的位置。
仁宗的事情他当然晓得了,对内里的这些浅显百姓来讲,这些事情或许讳莫如深,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皇室后辈来讲,这实在是算不得甚么奇怪事。
看着他脸上古怪的神采,韩墨再次笑着说道。
韩墨说到这里的时候,就已经没有再持续说下去了,说到这里已经够了,赵楷现在浑身高低都已经被盗汗湿透了。
两国灭辽,几近已经成了定局,作为抗辽的火线,大名府这边的首要性天然是不言而喻吧。
这皇家的事情,实在是说不上甚么孝敬不孝敬的。
眼看着赵楷完整被唬住了,韩墨的心中一阵的好笑。
“您细心想一想,如果您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儿子,您会不会担忧,有一天他会取而代之呢……现在这个时候,谁能够让官家放心,谁就是最得宠的皇子!”
这小子就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货品,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已经把他给吓住了。
韩墨沉默了半晌以后,直接开口反问道。
当然了,在这件事情里,韩琦就是最大的始作俑者。
“殿下是筹办想要逼宫吗?”
“既然殿下并不筹算逼宫,也不筹算造反,那您要这个位置做甚么呢?我大宋自建国以来,可还向来没有皇子胜利夺位的先例!”
“如果官家对你心存顾忌的话,那这父子之间的嫡亲之乐可就再也没有了,如果在这个时候,某一名皇子又可巧得了官家的欢心的话……”
听韩墨这么一说,赵楷的神采顿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。
言多必失,能不说话还是不说话吧。
现在这个时候,金宋两国的盟约根基上已经成了一大半。
“殿下,陛下的这么多皇子当中,您和太子两小我相知甚深,并且太子固然有大义的名分,但是却没有官家的欢心,如果保持这类状况保持下去的话,您一定没有机遇取而代之!可如果……”
“那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,那我岂不是……”
仁宗当初没得选,以是,在那些大臣的逼迫之下,他只能被迫立赵宗实为皇子。
“韩兄过谦了,这里现在就你我二人,还请韩兄务必助我一助!”
并且,一旦两国开战,这个位置可就立即变得炙手可热了,起来想要建功立业,这几近是首选的位置。
“韩兄别开打趣了,我如何能够做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