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就剩下最后两个题目了,如何能快速的在河北站住脚!”
韩墨想都不想就直接脱口而出。
天子都已经说了,也不在乎多说个太子了。
“哈哈哈哈!”
笑了一阵以后,徐处仁再次问道。
不过,徐处仁浸淫宦海多年,当然在细节上能给他很多定见。
“你如何就笃定,信王殿下会是个好天子呢?”
这个时候,他必须在内部达成分歧,如此才气稳定局势。
看着他脸上凶险的笑容,韩墨笑着问道。
别看河北那边现在民怨沸腾,但是对于朝堂上的这些大人物来讲,这可真是一大块肥肉。
“好一个以全百姓气撬动朝局!说说你的打算!”
固然两人相处并没有多长时候,不过,颠末端明天的畅聊以后,徐处仁对于韩墨的品德和智商再无任何的思疑。
“那要不然,先生还是另想他法吧!”
也幸亏宗颍没看到徐处仁脸上的笑容,要不然也不知他做何感触……
“当今太子不敷贤明?”
“韩墨告别!”
只要朝堂上的争斗影响不到处所,再加上天子那边的信赖,另有韩墨这条缺德带冒烟的战略,信赖誉不了多长时候,全部河北就能够尽在把握当中了。
徐处仁笑了,韩墨也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我们手中可没有这么大的钓饵!”
“先生觉得,此法如何?”
“以两京为跳板?”
“这个题目,实在我感觉应当分两步!第一步,把水混淆,让朝中的这些大人物们把重视力放在朝堂上!第二步,那就是拉拢分化,拉一派打一派了!”
徐处仁皱了皱眉,再次说道。
这么一名生性纯良的老夫子,就这么被韩墨变成了一个凶险小人。
听他这么一说,韩墨直接翻了个白眼,这替你出主张,你还说老子缺德,你如何这么难服侍呢?
“这倒也不必,谁让那奸贼现在权势庞大呢!”
徐处仁再次笑了起来,并且,笑的非常的高兴。
听他这么一说,徐处仁也立即把耳朵凑了畴昔。
“这也能借?”
归正不管是徐处仁和宗颖,他们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打上了信王的标签,韩墨才不怕他们泄漏这些东西。
要完成朝廷在河北的布局,光是一个大名留守的职位是远远不敷的。
徐处仁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以后,这才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那天然是抛出一个钓饵了!”
全部河北境内,从本来的大名留守,到上面的士绅差役,实在也不过就是朝堂上的投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