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墨干咳了一声,然后顺口说道。
“我这可不是画饼,别的事情或许我做不了,不过这件事情我还是办得成的!”
“没有了,没有了,下官没有别的事情了,大人可贵有暇,我看不如大人本日就和韩大人在这里把酒言欢吧,这汤阴县的事情,下官能够代大人效力!”
更何况,徐处仁此次在到任之前,就已经获得了童贯的谅解,他本身本身还是梁师成保荐的!
听到种彦崇这么一说,庞岳这才是如蒙大赦普通,带着廖文星一起走出了内黄县衙。
“我们两个甚么干系,我如果不信赖你的话,明天我就不会来了!”
“别人如果说这话的话也就算了,你小子现在跟我说这话,你不感觉脸红吗?”
种彦崇白了他一眼赶快说道。
看着这个四周漏风的大堂,韩墨苦笑着摇了点头。
归正韩墨压根也没筹算在这里呆太长的时候,以是修衙门这类事情,他从一开端就没有放在议事日程上。
本身费时吃力,并且还搭上名声和情面,到最后给别人做嫁衣这类事情他才不会做呢。
两人熟谙固然没有多长时候,当真提及来的话,也就是几个月的时候罢了,不过韩墨对于种彦崇的脾气掌控还是很精确的。
并且,就现在的环境看来,朝廷和辽国的这场灭国之战,应当是免不了了。
不管如何说,这件事情临时总算是有了个定论,种彦崇倒是也没有过分逼迫。
“韩兄说的是不如如许好了,我归去以后,立即让大人从公账上拨出一笔钱来,给韩兄好好的把衙门补葺一下,如何?”
“这个不太好吧……”
他此次出来一方面是来收罗韩墨的定见,别的一方面,也是想借着这个机遇试一试这河北宦海的水。
他这小我固然心机周到,但是性子却急,特别是在这类大事上,韩墨如果不把话给说透了的话,别说喝酒了,估计他明天早晨睡觉都睡不着。
“我说我的好韩兄,你还是饶了我吧,你如果不把话说清楚,我能喝得下去才怪呢!”
看他现在的模样,种彦崇就晓得这家伙必定是有话要说,立即就站了起来。
“你刚才调嘛要拦着我呢?这过了一早晨,恐怕明天早上再去调查的时候,全部汤阴县里就该真的甚么题目都没有了!”
固然不晓得韩墨到底在玩甚么把戏,不过,种彦崇还是下认识的挑选信赖他。
“大人严峻了,不过是跑跑腿的事情,算不得甚么的!那下官就先告别了?”
韩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,这小子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。
种彦崇赶快站了起来,拍着胸脯包管。
“我们两个也好久未见了,现在都已经这个时候了,就算有甚么告急公事,明日再去应当也来得及吧!”
但是,这补葺衙门这类事情,还真到不了他的桌面上。
这到了嘴边的话,俄然一下子又停了下来。
看着韩墨脸上尽是讽刺的神采,庞岳现在这个时候真的是一阵难堪,固然故意想要辩驳,但是这话到了嘴边,看到种彦崇那玩味的笑容,他立即又忍住了。
“庞大人还真是至公忘我啊,韩墨佩服,佩服!”
在他们这一届的进士当中,其别人现在这个时候都还在从八品的官职上老诚恳实的苦熬呢,乃至另有些不交运的,这个时候还在汴梁城里等着吏部分派呢。
刚一走进韩墨的书房,种彦崇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