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起码他也算是获得了一个有效的信息，那就是现在整部书统统的书稿全都在他脑筋里了。
就算是林灵素脾气再好，现在这时候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了。
这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？
归正现在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，林灵素说话的时候天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。
“小官人，你说的这话你可敢打包票？你可要晓得，这世上敢骗我的人可真没几个……”
“我那位长辈平时最不喜好见生人，以是特地叮嘱过，不准对外人提及他的姓名，还请先生别见怪！能够说迄今为止，先生应当算是这部书的第二个读者，除了我们二人以外，这世上应当再不会有第三人看过！”
林灵素的眼神，一下子变得凌厉了起来。
这见了传说中的老神仙，竟然没有一点点恭敬的意义。
很快，全部斋堂里就只剩下了林灵素和韩墨。
韩墨完整没有任何一点严峻的意义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惦记取本身的点心。
韩墨一边说话，一边用本身的手指蘸了点茶水，然后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蔡字。
“老神仙谈笑了，以我现在的年纪，你感觉我能写出这东西来吗？这是鄙人的一个长辈写出来的游戏之作，只不过，他白叟家现在云游四海去了，这部书稿也因为一场大火全都付之一炬了，你看到的这些全都是我遵循本身的影象写出来的！”
他一向觉得本身就已经够不要脸了，没想到这小子比本身还不要脸。
林灵素有些不解的看着韩墨，实在是不明白，这小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棰的到底想说甚么？
“先生如果不信我的话，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，韩墨告别！”
“那刚才小官人说……”
这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拿这东西换十万石白米，现在又在这里装甚么狷介？
“小官人到底想说甚么？”
林灵素安稳了一下本身的情感以后，这才用手指了指韩墨刚才写字的处所。
这特么……
与其在这里跟他胶葛下去，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，把前提全数谈妥以后，拿到本身想要的东西，两边各取所需好了。
“归正这里只要我们二人，那我就翻开天窗说亮话了，这东西我看上了，小官人无妨开个价吧！”
“先生先别焦急，我也晓得先生想要这东西是为了对付某位朱紫，不过这东西真不能卖！”
“我想说的是，现在这汴梁城外十几万哀鸿嗷嗷待哺，但是朝廷却没偶然候赈灾，信王殿下秉承天意，代父赈灾，只不过这手头的粮食有些不敷，不晓得先生可否襄助一二！”
林灵素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，这小子说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的，合着他是一点有效的东西都没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