跛子眉头舒展,微微点头,“好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杜九言又招了招手,低声道:“看在崔公子的面子上,此事我替你去办。只要你情愿交出一千两白银,我去和三爷谈。”
“本来如此……”花鹏武顿时明白了,难怪有那封信,难怪焦三一来就扣上通敌的大帽子,“如何办,那现在如何办。”
“那是天然。”焦三将银票收了,又从怀里拿出九百两给杜九言,“你的,收好喽!”
汤和烧饼喝完,杜九言俄然抬开端来,“玩个游戏。”
跛子一惊,朝那边看去,绸缎庄的大堂内已经空了,几个伴计在扫地擦桌子的清算,门口的红灯笼被挑下来燃烧,这是要打烊了。
“过来。”杜九言招了招手,“盗贼着花,传闻过吗?”
“杜先生。”花鹏武忙拿了一包银子出来,“您忙了一早晨,这一点小意义,不成敬意。”
跛子挥了挥手。
嗯,这就是九爷,做功德不留名!
“好!”花鹏武点着头,“我情愿出一千两。”说着将本身的玉佩接下来递给崔树林,“你去找苗管事,让他拿一千两给你,快!”
廖家的绸缎在邵阳有两间,一间大一间小,杜九言去的是大的那家。
“花老爷。”杜九言道:“进了牢房走一遭,这是倒霉。不如明天就把婚事定了,也恰好冲冲喜!”
“杜先生,感谢你。”崔树林冲动的看着杜九言,“您果然一言九鼎,说到做到。”
“是啊,两碗汤,六个烧饼!”杜九言道。
花鹏武啧啧叹道:“杜先生,真有原则和蔼节啊。”
杜九言停了脚步,夹道里只要她和跛子,她扬眉道:“这十天,我并非白查。廖家明着卖绸缎,暗中和桂王有来往!你说,以花鹏武这点产业,够廖卿长充饥吗。”
杜九言将一千两拍在桌子上,笑了笑道:“三爷,一起发财!”
杜九言赞美地点了点头,“那么,剩下的人去那里了?”
铺子开着门,内里客人进收支出,小厮迎来送往很热烈。劈面是间烧饼摊,门口还摆着桌子顺道卖胡辣汤,老板瞥见杜九言就笑着道:“马先生,您今晚有空啊。”
花鹏武看着崔树林,崔树林和花婉娘走过来,一起跪在他面前,崔树林道:“伯父,我和婉娘至心相爱,求您成全。”
杜九言一点不客气,将钱归入怀里,“廖公子,您放走了?”
“是,是!明天得亏树林。”花夫人想起来,“树林啊,你和杜先生饿了吧,我这就让人去做饭。”
衙门牢房中,花家一家人被临时关在一起,花鹏武整小我都委靡着,花夫人和花婉娘坐在角落里哭着。
崔树林和花婉娘对视一眼,双双眼中都是忧色,两小我冲动的叩首,“多谢伯父。”
“是。”崔树林拿了玉佩出去,过了一会儿就带着一千两银票返来。
杜九言放了筷子,揪着剩下的半块烧饼嚼着,“方才喝汤一刻钟,出来几人出来几人?”
杜九言道:“和正凡人买卖来往,何必遮讳饰掩。在邵阳不能见光,八九不离十和桂王有关。”
“细作?”跛子沉声问道,“以是你坐在这里几天,就肯定廖家和桂王有来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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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去就来。”杜九言拿着银票出去,焦三正坐在房里和跛子喝酒,见她出去,哈哈一笑,道:“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