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务目标:答出春联,赚得赏钱。”
“我擦,一万贯?!另有这功德?”盛君本在一旁想他的困难,听到此处霍的吓了一跳,心下打起了小算盘:老子一个月的人为才五贯,一万贯……这个大蜜斯真豪。
苏蓝心道也只能如此了,忽地想起那日他所说的甚么“秀水山”,俊朗的面庞闪现一丝笑意,强词夺理,恰好还说的出个事理,轻声吟唱道:“山山川水到处明显秀秀,晴晴雨雨不时好猎奇奇。”
孙沉尤打趣道:“还在念念不忘呐,城中多少大才子想求苏家大蜜斯一面而不成得,没想到这小子倒是让你这妮子整天魂牵梦绕的,我俄然对他非常猎奇,非要见他一见不成!”
他猴急的翻开任务面板一瞧,那讨人嫌的东西却还是温馨的趴在面板之上。
“哦,听口音确是都城人士。”
孙先生捋着胡子,笑眯眯的在账簿上写了两字:“盛军,十八岁,汴梁。”
他略一停顿,想了想本身标准的大宋官话,持续道:“汴梁人。”
竟然另有可挑选任务?
盏茶时候,盛君已来到了账房先生处。
孙先生一副本来如此的神情:“此去汴京须得很多川资,但是由水路而来?走了有些日子吧。”
盛君在旁看着,见他将“君”写作“军”,当即提示道:“孙先生,我是君臣的君,不是将军的军。”
听得此处,盛君满腔的豪情瞬时被浇灭。
“任务嘉奖:一百点经历值。”
账房先生的糊口报酬明显要高的很,一人独占一间屋子不说,屋内安插更是弥漫着浓浓的书卷气,四边墙上挂着几幅书画,屋子正中是一张书桌和一把太师椅,椅子后是两个书架,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各式百般的册本。
这是给了上联让对下联呐!
话毕,便从盒子中取出茶饼,又合着绿豆、甘草、苦参一并碾碎了放入茶碗中,经滚滚汤水一冲,再用茶筅这么一打,茶汤中顿时荡出了一层层的泡沫。彼时北宋文人兴“斗茶”之风,当朝天子更是于几年前著了《茶论》,也就是后代人称的《大观茶论》,将这股民风推到了鼎盛。只见这茶汤清真华彩,云雾渐生,汤花浮于盏面,呈疏星淡月之状,极富悠雅清丽之韵,孙沉尤甚是对劲的朝着苏蓝一笑,却见他仍然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便嗔怒道:“还在想呐,竟不来看姐姐点茶。”
……
冬儿一声喝彩,高兴的将胭脂支出怀中。
“盛君,十九岁……”
白衣公子一声感喟,那缕清幽的轻烟便顶风而动,妖娆的在空中打起了转。
盛君顿时有些头大,自来到宋朝以后还从未考虑过这些题目,一时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,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莫非说是体系让来这里找事情?!他信口扯谈道:“久闻西湖美景甲天下,故不远千里前来,未料川资不敷,只幸亏这山川秀安设下来,此乃权宜之计,待得赚足了一起用度再行回籍。”
霍四爱听热烈,探着脑袋道:“出甚事了?”
“哼,马脚百出,一派胡言,此人大为可疑!”
账房孙先生孙畅是一个极其暖和的老头子,长的慈眉善目,留着白花花的胡子,手里拿着一支羊毫,听得盛君申明来意,便笑呵呵得摊开册子道:“小郎君,叫甚么名字?年方多少?那里人士?”
这是山川秀观景最好的一处雅房,透过窗台能够将西湖美景尽收眼底。窗台中间摆着一张小几,其上古朴香炉中正燃着一柱檀香,微白的烟尘直直的朝向窗口而去。小几旁是两个蒲团,此时正有一人端坐其上,他一袭白袍,端倪如画,手里拿着把扇子悄悄的摇着,恰是曾与盛君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公子。在其身后,书童冬儿正高兴的玩弄着胭脂,只是不知他身为男童,为何却对女流之物如此钟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