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老命,不敢辞。既然如此,小子就献丑了。道之大者,为国为民,种老将军兵马倥偬,小子心中感佩莫名。中秋佳节,能得逢种老将军,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!情愿赋诗一首,献给老将军,聊表敬意!”
“哇,这才是真正的人间伟丈夫啊――”
“何公子公然高论,让老夫等人汗颜不已,不如也趁兴赋诗一首如何,也让我等见地一下修身治国平天下的载道之诗?”
只能无语的抬头望月,沉吟不语。她仿佛看到了那小贼嘴角对劲的笑容,这厮尾巴应当要翘起来了吧?
何远不动声色地拱了拱手。
宋川这屁股就坐不下去了,他神采乌青地盯着懒洋洋坐在太子身边的何远,忍了几忍,才忍住冲上去打人的打动。
他想给一拳砸烂这厮那副对劲的嘴脸,但残存的明智奉告他,这事不无能啊。他狠狠地以袖掩面,踉跄而去,再也没脸待在这里了。
老者揽须一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。
“如果何公子感觉难堪,也就算了,不必勉强的。”
何远的声音不高,但也不低,起码水榭里的人听得事清清楚楚。这话就是劈面打脸了,全部水榭刹时就温馨下来了,几位故乡伙拧着眉头,把目光望了过来。这内里的都是人精,如何看不出两人之间那浓浓的火药味。
何远说到这里,冲着宋川冷冷一笑,霍然回身,意态昂扬地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通其道,明其理,虽童言稚语,也能以诗称之,不然,虽锦口华章,也不过蜚言虚语,一堆堆砌的辞藻罢了。统观你的诗歌,虽文辞清雅,意趣清幽,但纠结于小后代之情状,以诗词境地而论,倒是落了下乘。如此说你可佩服?”
他打了个哈哈,脚下倒是不动声色地踢了何远一脚,实在就有点和稀泥的意义了。见太子这个态度,宁王等人天然也不肯意这场面弄得太丢脸,打着哈哈,表示何远也来评点一下。何远见状,不由哈哈一笑,推案而起,背动手走到宋川的身边站定。
宋川张口结舌,欲言还休,竟不知从何辩起。满座名流夙儒,弘学博士竟然都无言以对,舍弃声律对仗,意趣意境,以境地论凹凸,这类论点别出机杼,让他们都有耳目一新之感,却恰好无从辩驳。
我勉强你百口!
“老夫梁用。”
“所谓奇文共赏识,何公子诗词确切成就不凡,不知有何高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