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娘,你信不信,你再说一句,你怀里的纸条就会跑到我手上来!”
这小子真是太可爱了!
“勿食辛辣与性寒之物。肚疼如绞时,右手脉伏宜放血,用宝花散、沉香丸等,服下能熟睡即愈。如昏沉绞痛,口吐痰涎,宜先刺指头出血,用桃花散、冷砂仁汤调下,并用散痧汤加山豆根、茜草、金银花、丹参、山查、莱菔子等药。如盘肠绞痛,脉俱伏,宜郁金散、棱术汤。或饮之稍愈后复绞痛非常,叫唤不已,宜大黄丸、紫朴汤。孔殷间,可让人以手蘸温水,用力拍打膝腕有紫黑处,以针刺去恶血,以匙刮或灸膻中、中极、中脘、气海及脐周四穴。”
时迁认命地一挥手,文盲没人权啊,还能咋地!其他三人却不由面色一滞,微微有些难堪。
“看看就看看,是无不成对人言,这小子贼头贼脑的一看就晓得不是个好东西,没准就是恶作剧!”
“事了拂袖去,深藏功与名。泰山有异客,坐观缓缓风。”
纸条翻开,除了不识字的时迁,其他三位都不由神采大变,汗湿重衣。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行大字:
体味到卢俊义纸条的内容以后,时迁罕见的温馨下来,扈三娘则神采绯红地摸了摸怀里的纸条,心跳如鼓,想起了阿谁可爱小墨客的留言:
“俊义哥哥,你那张写的是甚么?有没有搞甚么新花腔。”
必然是恶作剧!
何远也懒得理他们,径直走向县衙之前那面高悬的堂鼓,取下鼓槌,在他们不成思议的目光中高高举起,狠狠敲下!
扈三娘呸了他一口,有些猎奇的翻开。只是看了一眼,全部脸便腾的一声变得通红,再次恶狠狠地呸了一口,骂了一声小贼,然后缓慢地把纸条塞到怀里,毫不肯再让人看一眼。三人再不明白就傻了,晓得十有八九是被时迁误打误撞给猜中。不过此次时迁是真的没敢打趣三娘,这女人恼羞成怒起来可不好对于。
“这小子必然是用心的,他小子说不准在前面正等着看我笑话呢,你们猜,我要不要现在转头去揍他一顿?”
她浑然没有发明本身,竟然没有多少愤怒的意义。
扈三娘瞧着时迁上蹿下蹦的猴急样,不由打趣道。
这忽如其来的鼓声,吓得陶祁一颤抖,几乎把那几根不幸的髯毛给拽下来。气得他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给砸了出去,吓得门外服侍的小厮们两股战战,唯恐一个不谨慎成了县尊大人的出气筒。自打赖有才出来这一会,县尊大人已经连续砸碎了三只杯子了,这真是太可骇了!
扈三娘颠了颠手中的纸条,似笑非笑地望着时迁。
“咚――咚――咚――”
扈三娘如何肯放过补刀的机遇,时迁悲忿欲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