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真的是很繁华啊,不但**多,神棍也多,一个个写着铁口直断的卦摊在那边支愣着。他一脸兴趣地拉这扈三娘寻摸了一会,然后走到一个老神棍,不对,老者的卦摊那边停下来。
老头一头雾水的去了,扈三娘扯了扯一脸奸笑的何远。
“我坑他啥了,你没见他赚到银子了?不是我照顾他,说不准他明天早晨就得饿肚子。”何远一脸的委曲,扈三娘瞧了他一眼,较着是半信半疑,何远也不理睬她,兴趣勃勃地察看着来往的人群,眼睛都有些放光……
“你又想去干甚么好事?”
听他说的风趣,老者乐了,干脆也不装了,闲逛着签筒子跟他扯淡玩。
黄四点头,深表认同。
咦,有杀气!
何远俄然停下脚步,建议道,扈三娘非常警戒地看了他一眼。
妥了!
何远很果断地点头否定了,不过他那双东瞧西望,四周寻摸的模样,如何看如何让人不放心,起码扈三娘就不放心,一脸思疑的看着他。
何远也不睬他,找了辆拉脚的马车,拉着扈三娘上车,直奔夫子庙而去。六朝烟月,金粉聚集,秦淮河比宿世都显得热烈繁华,起码河里那些让何远神驰了好久的花船后代就没有……
提及来,秦淮河真的是一个非常奇异的处所,它一方面堆积了纸醉金迷丝竹管弦,林立着一栋栋青楼,停靠着一艘艘花船;一方面又堆积了朗朗书声和楚楚衣冠,遍及着大大小小的书院,最风趣的是还立着一座夫子庙。教书育人的孔大贤人,就如许带着他的徒子徒孙,淡定地看着这秦淮风月。
“我这么纯粹仁慈的一小我,如何能够去坑人?”
衣冠云集,锦衣华服的人较着见多,就连那些一袭天青**发展袍的墨客,衣料都初级了很多。何远越看越对劲,看着那些人,跟一锭锭直立行走的银锭似的。
“哟,豪情还是个同业,真是失敬失敬。不过这话太假啊,老头子干这么多年了,还真向来没碰到过这么好的事过。”
“走,我们去夫子庙那边逛逛吧?”
扈三娘:……
“拿着,在夫子庙逛一圈,回到这里,你的任务就算完成!”
何远直接扔给他一块约莫一两摆布的碎银,这是订金,事成以后,再付一半。
黄四悄悄地扯了扯张三。
扈三娘俄然冷不得问了一句,一个想字差点就脱口而出,这些女人都成精了啊,如何一个个的都学会了放冷枪……
到了夫子庙,何远就不走了。
“爱谁谁,不过,我看这小子笑的这么贱,一准有人要倒大霉。”
老者目光跟着银子上高低下地几个来回,稍一踌躇就点头承诺下来,不过随即就把手伸了过来要银子。爱咋咋地,归副本身也是一个穷光蛋,不怕人骗。
何远转头一看,扈三娘那双标致的大眼睛已经瞪地老迈,小拳头已经捏起来了。不由讪讪地干笑几声。
这真是妥妥的高薪了,十两银子,就算在金陵城,也够浅显公众赚大半年的了。扈三娘有些发楞,老头都有些发傻,一个时候,纹银十两,这活太诱人了。
何远一点都不淡定啊,如果不是最后意义残存的认识奉告他,扈三娘还在身边,他恨不得直接蹦下去给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打号召。
“逛青楼——”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何远已经把他那面写着铁口直断的竖幡给扯了下来,换上了本身的条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