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杨逸持续说道:“王荆公割让代州以北,是因为当时大宋西北正在停止河湟之战,南边同时对蛮人进兵扫荡,已是两线作战,对契丹人的欺诈才不得不作出临时让步,因为傻瓜都晓得,大宋经不起三面作战。
难不成司马文正割让米脂四城西夏就臣服了吗?前几年西夏梁太后还举兵三十万来犯西北,这个你不会不晓得吧?她臣服了吗?还救民于倒悬呢,卖国也被你们说得这么堂而皇之!”
“慢来!慢来!猪大夫,常言道君子动口不脱手,我们都是饱读诗书之人,如果学那粗鄙汉脱手打斗,或者学那恶妻骂街,那就落入下乘了!当初伊川先生不是如许教你的吧?
朱光庭已经被激得完整落空了儒雅之态,猛拍桌子道:“狂生!你究竟是何人?”
朱光庭眼看有暴走的偏向,杨逸浑然不在乎,巨人说得好,宜将剩勇追穷寇,对这些伪君子要嘛不睬,要嘛就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掉。
刁悍!太刁悍了!
而司马文正呢?他割让米脂四城、给西夏岁币只为换来西夏称臣,西夏从李继迁期间就开端向大宋称臣,但他何曾真的臣服过?
“好!猪大夫,按你说先帝是被王安石蒙蔽才实施邪法的,我们细心算了下,先帝期近位不久,就任用王安石为相实施邪法,而八年以后,到元丰年间王安石已经罢相,先帝仍然在不遗余力的实施邪法,直到先帝大行以后,你口中的邪法才被司马光和你们拔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