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都进大牢了,你还说没事?”
“还能有甚么企图,杨兄快说!”
杨逸在刑部大堂将御使邓中铭喷得跌坐在地,他本身是以被关进了刑部大牢,覃子桂带着一堆吃用之物来到牢中探视他,却被面前的景象弄得有些发楞。
杨逸一看覃子桂一片热诚,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有些不忍心,便说道:“子桂,别担忧,愚兄内心有分寸的,放心吧,愚兄必然不会有事!”
吕陶轻抚长须道:“顺水行舟,不进则退,敢问吕相公,我们另有退路吗?”
正所谓闻弦歌知雅意,吕陶仿佛偶然间说了这么一句,却让朱光庭等人面前一亮,相互互换了个眼色。
走到宝文阁时,回廊绝顶有两个宫女正在轻声哼着刚学来的《雁丘词》,深宫当中,这些宫女无疑是最孤单的,也是最巴望爱情的,这首《雁丘词》一传入宫中,就成了她们最爱哼唱的一首词。
赵煦这两天已经不知听了多少回,想到这首词的出处,赵煦心中一动,杨逸是独一一个进入二甲的‘新法信徒’,这首《雁丘词》他算是见地了,那么他在策论上如何呢?赵煦俄然很想一探个究竟,便对焦守叮咛道:“让人去礼部把那杨逸考卷取来,朕要看看!”
关头之处在于第二条,杨逸在第二条中提出同一赋役,将赋役归于地,计亩征收,把力役改成雇役,由官府同一从税赋中抽银雇人代役,限定苛扰,使赋税趋于稳定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