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逸已经累得差点动不了了,但现在安肃官员不死即逃、或从贼,部下全望着他这个直学士,他连一口水也顾不得喝,当即安排人手清算城中治安,救治受伤百姓,同时派人出城收拢溃军,策动保甲壮丁入军戍守。
“降者既往不咎,执意从贼者斩杀不留!”
“杀!”
“杨郎,你沉着一点,能够她没死,被弥勒教掳去了也何尝可知。”李湘弦拉住他柔声劝道。
因为之前与李铁生一座院落一座院落的争夺,阮天行带过来的几近满是步兵,对上杨逸的马队猛冲,情势非常亏损,加上在大街上作战,叛甲士数虽多,却不能尽数阐扬出上风来,情势越来越卑劣,阮天行这时正在奋力批示动部下迎击,现在不能退,叛军现在还没成型,就是一群乌合之众,一退就会大崩溃。他刚砍掉两个撤退的兵士,突有劲箭吼怒而来,直奔他面门。
塞雁南飞君北行,胡尘万里扑上京,满地芦花为相送,何惧风中尽残落!
他干脆一勒马头,放声大吼:“大宋集贤院直学士杨逸带领雄师平叛,降者既往不咎,执意从贼者斩杀不留。”
“啊!”
杨逸将她送到西门,看着她一骑飞奔而去,俄然之间,心中有种浓浓的失落,他有种预感,李湘弦恐怕不会再返来了!
黄担一死,叛军立溃,九十八骑跃马飞奔,一起追杀,砍得脑袋满地滚,他们一刻不断,衔尾向阮天行撤退的南门追去,铁骑所过之处,叛军纷繁走避,若避之不及,血肉横飞。
李一忠追到杨逸背后,再次阐扬那百步穿杨的高深箭术,操纵杨逸三人的保护,不竭的张弓劲射,黄担第一个被他盯上,只用两箭,黄担挡开一箭,第二箭便没入他的眉心,从后脑透出的箭头带飞一蓬血雨,可见这一箭的力道有多狠恶。
……
马头昂扬,马尾笔挺,如锥如斧,城门上的灰尘被霹雷的蹄声震得簌簌直落!
“这些人一个不准放过,一个头颅十贯!杀!”杨逸怒了,一边冲杀一边大喊。身边的士卒再次猖獗了,这不但是赏钱的题目,这类阵前明价买头的做法,对士气的鼓励有无可对比的感化。加上身后谢东升带着几百生力军奔进西门,更让大师士气如虹。
阮天行挥刀连砍,挡落两箭,如影随形的第三箭却直射他的右肩窝,透甲而入,箭尾狠恶的闲逛着,阮天行身材被冲到一边,大刀哐啷落地。
“杨郎,你不能去,我去,我方才一向戴着面具,未曾泄漏身份,你放心,我必然把你的清娘给救出来!”李湘弦说到最后,眼神庞大的看了杨逸一眼,有果断、有伤感、也有承诺。
面的叛军冲溃,马速也慢了下来。
言犹在耳,那谪凡的仙子现在安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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统统叛军都被这队悍烈的铁骑吓得魂飞魄散,阮天行派人层层阻击,都被一冲而过,眼看这队杀神势不成阻,阮天行不顾半数叛军尚未出城,决然让人放火燃烧护城河上的木桥,这才有幸带着几百人向南面逃去。
战马狂踏而过,地上尽是断肢残臂,血桨飞溅,未死的叛军收回狼嚎般的惨叫,绝望而惨烈。街上的叛军实在太多了,杨逸挥刀狂砍,一起血肉铺就,冲进十余丈,将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