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你……你坏死了,你饶了奴家吧!”刘清菁眸光泛动,肤色绯红,半裸的胴体非常的诱人,嘴里收回一声声荡民气魄的哀泣呢喃;“那就请皇后娘娘把贵体转过来,对……跪趴着!”
“我不能常常来,呵呵!不一次把你喂得饱饱的如何行?”
“不不不……奴家不可了,你可别乱来,等下奴家起不来,那就费事了。”
杨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一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,刘清菁抬起一张千妖百媚的粉面来,眼中竟已是莹莹一片,那泪水中带着思念,带着委曲;红唇轻启间,只听她带着无尽的幽怨说道:“你这朋友竟然忍心将我一小我丢在京里,你知不晓得,那段日子我是如何熬过来的?你知不晓得,我有多无助、多惊骇?我多但愿你当时能守在京里,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,也好过我举目无亲,无依无靠……”
***杨逸的日子过得很安静,天章阁侍讲一职相称因而天子的参谋,现在赵似尚未亲政,用不着甚么参谋。是以,他究竟上就成了刘皇后幕僚官。
小菊赶紧应道:“婢子记下了。”
刘清菁不满地哼道:“甚么叫别折腾了?你如何能如许?捷儿也是你的孩子,你不管也就罢了,莫非还不准我为他将来着想吗?别的我都能承诺你,唯独这事,你必须听我的,只要能把捷儿扶上帝位,奴家不吝统统……”
“说甚么呢你?还想我再清算你一回是吗?”
杨逸内心悄悄一叹,看来想让刘清菁撤销扶儿子上位的动机,是不成能了,下一步如何办?杨逸内心一时有些茫然起来。
杨逸不但没有放轻手劲,反而更用力的一握,刘清菁高呼一声,低下头去看,只见胸前被扯开的肚兜里,那两团粉腻在他手里变幻不定,峰尖两颗樱桃敏捷肿胀了起来,嫣红欲滴,被他舌尖悄悄一挑逗,刘清菁不由浑身一颤,两腿绷得笔挺。
“你还晓得轻重便好,今后要晓得分寸,别动不动就传我过来,谨慎被别人发觉。”杨逸正色地警告着她,十八岁的臭丫头,真怕她率性胡来,没个分寸。
“啪!”的一声。
“朋友!”一声轻唤,听得人荡气回肠,她带着一缕香风扑进杨逸怀里,娇躯就象一根碰到了水的面条,垂垂地软了下来,软得仿佛没了骨头普通,乃至于要不竭在缠绕在杨逸身上,才气支撑本身的身材。
杨逸正负手徐行于金水河边,一个小寺人过来宣道:“绍圣皇后有旨,召天章阁侍讲杨逸觐见。”
屏风后是一张广大锦榻,杨逸将她悄悄放在厚厚的罗衾上,刘清菁顺势一带,把他带倒在榻上。
杨逸到集贤院去找刘宇、万世芳他们叙了话旧,出来时已是午后风景。
杨逸正了正衣冠,轻步进殿,刘皇后凤冠霞披,正端坐在案后批阅奏章,中间站着阿谁叫茉莉的宫女。
刘清菁有些发怔,敞开的胸前暴露湖绿色的裹胸,裹胸挡不住那对傲人的双峰,中间一道雪沟深不见底,粉光致致的肌肤映着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花靥,仿佛一只勾人灵魂的狐妖、艳绝人寰。
对这个美人,杨逸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,有的只是征服再征服,让她在爱欲间完整沦为一匹和顺的坐骑,如许才气拴住她,把握她;“朋友,你可把奴家折腾死了,跟头蛮牛似的。”刘清菁固然在抱怨,但脸上却带着妖媚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