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话,一边哈腰为杨逸斟酒,却能让人感受她那含笑的目光始终存眷着本身,举止得体,雅然有度,花靥含烟带露,吐气如兰,让人如沐东风普通。
她迈着轻巧的莲步走到杨逸几前,巧然一笑,如西子抱心盈盈拜道:“奴家失礼了,尚未就教这位大人尊讳。”
她轻巧地执壶再为他斟酒,那动听的腰身每次轻微的摆动,都充满了动听的神韵。
鸣佩回过神来,见他那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本身的酥胸,内心悄悄有些不快,和前翻彬彬有礼的模样比拟,赵偌前后的窜改的确判若两人;但她却不会让本身的不快透暴露来;她盈盈坐到小几边,素手重舒为赵偌把玉盏斟满,然后双手执盏将酒奉到赵偌面前,巧笑嫣然地说道:“多谢小王爷,小山先生这首《蝶恋花》实在是绝世佳作,奴家非常喜好,可否请小王爷把下阙一并相赐?”
她赶紧重新斟酒,奉到赵偌面前说道:“小王爷珍惜之情,奴家感铭记五内,请小王爷满饮此杯。”
赵偌伸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,悄悄地抚摩着,嘴里噙着一抹轻笑说道:“鸣佩女人风韵潋滟,美绝凡尘,更可贵的是身俱江南女子如水婉约的风情。
杨逸几人谈笑风生,一时倒像忘了吟佩在场似的,这让她反而有些不适,之前不管她在哪儿,都是世人的核心,从未像明天一样被人疏忽过,哪怕只是一刻,也让她有种挫败感。
杨逸放下酒盏,目光落到鸣佩那艳治的脸上,她行近时,便有一缕幽兰之香随风送来,裹胸上部暴露一道诱人的沟壑,白玉粉光跟着呼吸微微起伏,端是个美玉雕成、绿水为韵的娇媚人儿。
鸣佩悄悄抽了抽手,没抽出来;为了能求到下阙,她又不敢招惹赵偌不快,只得含笑答道:“小王爷谬赞了,奴家蒲柳之姿,风尘俗色,实在当不得小王爷这般嘉奖;奴家初入都城,人地陌生,幸得小王爷不嫌弃奴家才庸色俗,愿以佳词相赠,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,小王爷放心,奴家自会按例奉上报答。”
杨逸接过她递上来的美酒,接着调侃道:“易安居士但是你们全部女子的高傲,平生不识李清照,便称美人也好笑!哈哈哈……鸣佩女人别介怀,我只是随便开个打趣,鸣佩女人风为裳,水为佩,幽若春兰,清胜秋露,色艺绝佳,自不在此列,哈哈哈!”
他嘴里缓缓吟道:“梦入江南烟水路,行尽江南,不与离人遇。睡里销魂无说处,觉来难过销魂误。鸣佩女人感受这上阙如何?”
“多谢大人谬赞,奴家孤陋寡闻,实在好笑,怪不得大人您。”
“自当如此!”鸣佩暗喜,若真能如此获得下阙词作,倒也美满了。
还别说,李一忠等人迷于鸣佩的歌舞,端的是百看不厌。杨逸瞧见美人连跳两曲,额边香汗细细,檀口娇喘微微,便笑道:“请鸣佩女人临时安息一下,与我等共饮几水酒吧!”
余兴、陆振等人也跟着起哄,厅中尽是豪放的畅笑起。而杨逸底子没有制止的意义,既然来玩,就让兄弟们无拘无束地玩个痛快,在他们面前,杨逸向来不会拿出那副斯文的面孔来。
鸣佩算是看出来了,想获得下阙词作怕是不简朴,赵偌清楚是想以此威胁,想夺去本身的身子。
他边说边抚摩着鸣佩的玉手,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以后,犹自不放,沿着皓腕渐渐抚摩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