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进石重申了一句道:“有效没用真是不知,周掌柜也要做些别的筹算,莫到时怪我就是。”
黄金绵一听,松开了他的手指,方进石前去抱了她的腰间,黄金绵仓猝挣扎,方进石在她耳边道:“你再动我就叫拯救了。”
方进石晓得,这就是款项的力量。
方进石又抱着她想了一会儿,最后叹了一口气道:“真是败兴,误了时候又不成的,还是你去找秀王才行。”
方进石跟着他们一起重又回到那北里画舫,方才热烈不凡的烟花之地一下子安静了很多,几十名花枝招展的女子列队站在两旁,等着他们上船。
黄金绵伸手抱了他的脖子,在他耳朵旁低声叫一两声:“拯救,拯救。”方进石哈哈笑道:“早晨到床上再喊不迟。”说着低头去亲她,黄金绵躺在他的怀中任他又亲又摸,过了半晌又抗不住让他脱掉了上衣,方进石按在她的胸前揉着,口中道:“东江平,东江平,他的商号好似在汴梁城中见过。”
方进石一愣,半响道:“有这等事,但是我放心不下城中新开的绵线庄,那五千贯钱也要我亲身畴昔才气拿到,真是不巧了。”
方进石又和他客气了两句,看了他身后那些大汉的小推车道:“周掌柜的这是……”
方进石在周金鹏的伴随下走到河边,听到画舫上女人的嘲笑之声吵杂,笑了说道:“这里好热烈。”
周金鹏转忧为喜,深深一躬道:“多谢方小公子了,方小公子是四海商号的少东,如何会没用呢?”
方进石知他看到黄金绵从他马车高低来,又没需求瞒他,就道:“她是我的一个小妾,到火线镇上走个亲戚罢了。”
黄金绵松开手看着他半晌,又重新抱了他的道:“好吧,其他甚么也不顾了,免得你抱怨我不给……和你……言而无信……”她措词几次不知如何说才好,那些话实在是羞于出口。
黄金绵搂过他的脖子低声道:“我替你去给秀王说,好不好?”
黄金绵笑着分开了他的度量,捡了地上的肚兜儿去穿,方进石无法着接过来道:“我来帮你穿起。”他替黄金绵重新穿回上衣,黄金绵看他不太欢畅,畴昔搂了他道:“好了,老是大事要紧,我老是你的,逃也逃不掉的。”方进石又亲过一回才算完了。
黄金绵用手一扳就扳到了他的中指,用劲下折,让他吃痛告饶,方进石忍耐痛低声道:“等一下动静大了,别人觉得我们在打斗,会全围过来看。”
他如果一喊拯救,部下人定会顿时泊车围过来的,那场面就实在欠都雅了,黄金绵怕他真喊,再不敢动,她技艺比他高超,倒是没法应对他这些恶棍的手腕,方进石抱了她坐到角落里,嘻嘻笑着道:“你此时若替我喊拯救,也会有人过来围观了。”
方进石道:“压着你多少银钱?”
方进石道:“八百里加急又不能运多量的货色。”
周金鹏顿时道:“方小公子如果不喜好热烈,我立时安排。”
周金鹏道:“这些茶都是从远处运来,筹办在平江府集多了一起到海上装船。”
周金鹏不吝重金,找的这家北里院是平江府城中一等一的豪华气度之所,固然比不了汴梁城中的浩繁楼,也没有像李师师这般名头清脆的北里行首,但是在这淮东之地也算是最好了。
黄金绵脸上笑容一收,正容道:“你不信赖我?”方进石道:“当然不是了,因为今晚……呵呵……我们总不能误了功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