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绵吃了一惊道:“甚么?”
方进石嘻嘻笑道:“因为你是女仆人啊,你是主,别人都是客,只要仆人带着客人的事理了。”
黄金绵道:“我才不是女仆人呢,梁氏才是。”
宝珠神采变了变,道:“他……他要去那里?”
方进石道:“你如果肯跟着他归去,他回山东乘氏,如果不肯,他就出海去了,那你或许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。”
宝珠道:“连你也不要我了……”说完团了那纸张,丢在桌上。
方进石笑了道:“又不是休你,你怕甚么?”
方进石道:“你替我写一封信给里卡安王子,让他此次回波斯再来时,船上全数装上石油运过来,能运多少就运多少,多多益善。”
宝珠轻叹一口气,呆坐很久不语,方进石忍不住问道:“你筹办如何办?”
黄金绵不睬他这个用心岔开话题的话,接着道:“比如说,有些大师都晓得的事,你也应当晓得的,你却说不知,别人听都没听过的,你却仿佛很精通。”
方进石假装痴人样道:“父母不在的早,别人也未曾给我说过,算了,你就写一个简朴的凭据文书,表白一下我的意义就是了,总得给她一个文书,她才气放心光亮正大走出这里。”
方进石天然不想奉告她,这个实在是他省去了标点标记,为了本身断句便利,他假装不在乎的模样道:“这个是我首创的保密体例,制止别人捏造我的手札。”
方进石不想和她说这个太多,伸手拧了拧她的脸笑笑,他收好了又拿起黄金绵写的草稿道:“这个也要留着,哪天你不听话用得着。”
方进石道:“她是,你也是,除了你和她,你见我让谁拜过我方家先人牌位?”
一句话说的黄金绵再没有脾气抱怨了,过了半晌,黄金绵道:“阿谁乔女人,也要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