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浣青调笑一句问:“不等着新君给你封官犒赏了?”
方进石道:“我有甚么收成?你不是也算见到了大场面了么。”
院子里的人一看到二人返来了,都迎上来问,方进石不肯意多说,只是随便说了几句,侧重问了一下黄金绵,得和安然后大为宽解,他然后让统统的人筹办好行装,不日出发前去江南。
他吃过饭去找景王赵骇,赵骇平常呆的二层小楼早已人去楼空,连他平常养的毒物虫草也都搬走了,九里桃花醇的酒铺也是由下人运营,问起都推说没看到景王,方进石想去找一下刘绵记的刘统问一下,想想还是算了,景王已经有了身退的动机,就不要打搅他了。
刘浣青感喟道:“又白忙活一场,都是拿命去拼,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,啊,不对,你起码另有所收成,我倒是甚么也没有。”
方进石道:“就算是郓王成了帝上,也总有效钱的时候,我们经心极力就好。”
方进石道:“算了,如果社稷稳定了,再返来也不迟,面前之事就是要把四海商号给管好。”
终究追到了之火线进石安设家人的阿谁院子,进门之前,方进石警告刘浣青道:“见到她们以后,可不能胡说话,也不要像路上这般了。”
方进石道:“不该获得的,等也等不来,你四姐她们在信阳府已经等了太久了,还是先去江南为好。”
方进石顿时留步不可,刘浣青嘻嘻一笑,主动上前去拉了他的手道:“走吧,放心了……”方进石把本身的手从她手心拿出来,和她保持着一前一后,这才放心的排闼出来。
此时媾和,金国必定狮子大开口,赵楷方才登基就和金国媾和,各路人马必然寒心,长远来讲,也是倒霉的。
方进石道:“无妨,守着那么大的四海钱庄,有的是钱赔,怕他何来。”
方进石一觉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,他带上刘浣青一起到街上用饭,城中的百姓均晓得天改了,换了天子了,不过对于浅显百姓来讲,糊口还是老模样。
方进石顾不得停歇,就和季长安一起前去茶庄看看买卖,他一到来,胡掌柜的大倒苦水,道:“日本茶商的代价比我们高,收茶困难,买卖暗澹,你又说屯茶不出,仓存也要给钱,你再不返来我就不晓得如何是好了。”
刘浣青道:“你有甚么收成,你心知肚明。”
连续几天,城中垂垂安稳下来,方进石呆在家中两三天,竟然没有任何人前来寻他,仿佛他已经被健忘了普通,按理说,不管是宇文先生还是当了官家的赵楷,派小我来问一下,老是理所该当的,起码他但是有大功的,但是天下就是这么安静。
方进石本身坐不住了,前去郓王府,短短几日,这郓王府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热烈,本来的管家也已经不在这里了,新任命的和方进石不熟,一句:“候着吧。”就给他打发了。
一行人第二天出发,一齐向淮东而来,这一趟倒是顺风顺水,不比之前的那次,很快到了平江府城,方进石带着世人一起来到了本身租住的阿谁小院,此次带的人多,就显得有些拥堵了。
这类事等郓王楷想明白过来,景王这里就不好说了,人家功成身退也是该当,方进石也不再纠结这些,本身吃完带着小姨妹回家。
季长安道:“郓王这机遇来的太早,四海商号的钱反倒没用的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