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被魏崇驱赶上马车坐好,方进石懊丧之极,低头闷坐,黄金绵看在眼里,软语道:“二哥,都是我不好,拖累了你。”
背后的李孝忠俄然叫道:“哎,这不是么?”魏崇听了回身去望,背后一紧,已经让陈麓君死死抱住向前一扑,魏崇心叫不好,回肘下撞,那陈麓君硬受了他一肘,他身子虽肥胖,技艺却极其了得,他脚下一跘,向前一冲便将这魏崇赛过,魏崇想要回击抓他手腕,却见面前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,倒是李孝忠。
说话之间,听到有马匹銮铃叮叮珰的声音,有几匹马奔的近了,方进石心中暗叹,想是赵子平断后的部下赶到了,这下便不消再想着如何脱逃了。
方进石踢了几脚,想到那些赵子平的部下正将赶来,不敢多迟误时候,便对李孝忠道:“前面另有些他们的人正要赶来,我们走了吧。”李孝忠虽不怕景王,可也不想惹费事,便点点头。
黄金绵看她游移,便又道:“我们四人才这一把伞,大小都没甚么干系,给姊姊换一换吧。”那村姑还是淡然说了句:“那便多谢了。”将本技艺中的小油布伞换了黄金绵手里的牛皮大伞,那大伞固然有些分量,但是看她仿佛打的并不吃力,扶着那男人渐渐向远处去了。
方进石还没答复,魏崇叫道:“李将军莫要听他胡说八道,我二人是景王府的,他是景王要捉的要犯。”
郑大车忙是点头道:“在劣等并未看到甚么荷包,这里只这么大的处所,这么多人曾经呆过,也未曾看到有人捡到,想是掉在了别处了。”陈麓君道:“二位如果捡到了,那荷包中的钱两位便取了,只求将袋中东西还给了鄙人,我便感激不尽了,再送二位一些钱也无妨。”他一脸的焦心,想了那东西极其首要。
李孝忠微微一笑,道:“将车上的绳索解下来。”方进石忙是把马车上面的绳索解了,六人脱手,将郑大车两人绑了个结健结实。
李孝忠道:“小事罢了,小兄弟,后会有期了。”说完摆了摆手,打马而行,方进石看着他和邵兴几人说谈笑笑,背影垂垂恍惚,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,他固然鉴定郑大车必不敢伤了黄金绵,那样只会惹得方进石冒死,那信便得不到了,但是却毕竟不敢试上一试。
天空中仍然飘着细雨,白马疾走,马蹄激起的泥浆飞溅到身上脸上,黄金绵却全不在乎,在乎的是,这条路如果永久都不要到头,那该有多好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