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进石见他态度不好,又走近一步道:“有件事想就教一下辛将军,方才上面的那位王衍先生,是何来源还望奉告。”
儒衫男人笑答:“本来就是无聊之时打发光阴罢了,我没输,王衍先生你也没有输,岂不是好。”
辛兴宗本来已经下楼,不过又想和完颜兀术多说几句,就又转了返来,在拐角处恰好听到王衍对自已的这几句评价,心中愤恚,就不再出来和完颜兀术说甚么了,转头又下了楼去。
方进石想着方才上楼时,这董仲孙和自已不睬不睬的,现在却显得有些热忱,心中有点奇特,正要想和他再说点甚么增加点豪情,董仲孙却道:“方公子,我到别处去转转,我就告别了。”说着顿时就走了,方进石转头一看,就见辛兴宗正下楼来,董仲孙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和方进石说话,以是短促而去。
辛兴宗在中间听了不是滋味,走过来道:“两位王先生,我另有事,这就先告别了。”
辛兴宗看看他道:“不知方公子在那边任职?”
辛兴宗留步,也不转头站在那边道:“甚么事?”
完颜兀术这时走上前来道:“辛将军是有大才之人,不过传闻你已经做了数年防备使了,一向没见升迁,不知是何启事。”
身穿儒衫的男人道:“长平之战,赵军处于优势,粮草不济军心不振,自当速战持久,秦军稳扎稳打,谨慎为上,和赵军耗上一段时候,赵军必定更难觉得继,败局是必定的,岂是换了赵括所能窜改的,只要秦军不贪功冒进,便是明天换了王衍先生你,也一样没法逃脱必败的运气。”
完颜兀术道:“辛将军不必心急归去,晚间我另有话要和辛将军商讨,如果辛将军实在等不了,那就改天好了。”
完颜兀术道:“兄弟请便,我让人引你们到前排去听。”
辛将军苦笑道:“朝中无人难为官,我因事获咎了高太尉,想要升迁可就难了。”
方进石道:“明天前来就是听崔女人操琴唱词的,既然顿时就要开端,那我先到内里抢个好位置再说。”
完颜兀术道:“那方公子也真是大材小用了,明天无事,不如你也和王衍先生推演一局,权做欢娱之乐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