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进石呆立不动，将手臂从她胳膊弯里抽了出来：“你不是说家在延州城么？”
方进石呆立不动，柳如眉回身欲往外走，却又转头道：“你不送送我？”
方进石奇特的问：“这大老远的走了半天赋到这里，不陪我弄月品茶共话？”
方进石道：“为甚么俄然又不了？”
方进石倒是不信了，道：“必定是骗我来的，你来这里做甚么？”
柳如眉摇点头：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才不要做个好朋友，要做就做情郎，要么就当世上这小我不存在。”柳如眉低头深思了一下，“我有两层身份，对你来讲都不太好，只是我又不想让你晓得，我想和你好，又有点担忧，你发个毒誓来，让我放心一点。”
柳如眉道：“你不信算了。”
方进石苦笑道：“公然是毒誓，不管我如何做，都逃不过奖惩。”
柳如眉安静的道：“因为我俄然不想和你好了。”方进石道：“为何？”
等这几个走到近前，方进石才看出对方一共有四人，打掉他手中短刀的个头高高的，看上去很年青，此人手中抱着一把连鞘单刀，怪不得打中他的手腕他却没有受伤，本来人家底子连刀都没拨出来。
方进石道：“好，我就发个誓，如果今后你要……”柳如眉俄然上前掩了他的口道：“我和你闹着玩的，你听不出来么？”方进石就没说下去，柳如眉又道：“天气这么晚了，我要归去了。”
四人中有一个道：“方官人，这女人你也享用过了，欢愉也欢愉过了，她又不是你的，就还给我们吧。”
柳如眉道：“一点也不难，相反却轻易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