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二姐。”焦婉婉点头笑道,又指了指丫环盘子里放着的陀螺:“瞧着是不是很像是螺?田螺。转动起来,又有陀陀的声音,以是,我也是偶尔间想起来这名字的。”
因而,就岔开了话题:“传闻四哥指婚以后,我实在是有些担忧的,婉娘也该当晓得,这都城里,出身将门的闺秀们,脾气老是有些烈的,四哥那性子,说的好听些,那是温润如玉,说的刺耳点儿,那是温淹没脾气,我性子直,四弟妹别嫌我说的直白,我当时啊,就怕四哥受委曲了。”
延庆公主不肯意被赵德芳打趣,就不接之前的话,转头持续和焦婉婉谈天:“那边种着一池子荷花,这会儿倒是有些晚了,如果上个月,傍晚时候,站在这亭子里远了望去,红烈如火,连到天涯,那才是美不堪收呢,这会儿倒是只能瞥见一池子残荷了。”
“那倒是可惜了,不过,有弟妹这句话,今后我如果真上门讨要,弟妹可别将我打出去才是。”延庆公主笑眯眯的说道,恰好丫环拎了水壶过来。用小镊子取了少量茶叶,放在白白胖胖的瓷杯中,沸水过一遍,再点了第二遍,略微放了一会儿,这才放在托盘上端到延庆公主身前的案桌上。
驸马只笑了一下,背动手悠悠然的跟着上了石阶。
说着又忍不住有些心虚,本身该不会抢了后代哪小我的定名权吧?
焦婉婉干笑了一下,这岂止是说的直白啊,就是真受委曲,就算是宋初真的非常隔放,也不会有……好吧,不能太铁嘴,说不定就有那好面子的男人被家暴了也不敢说出来的。
延庆公主挑了挑眉,对她这类说法是非常不认同的,散茶不过是采摘了茶叶随便炒制而成,哪儿有片茶来的贵重。只是人各有所爱,虽说焦婉婉这爱好有些太诡异了些,但她也不是非得强求大家和本身的爱好一样的。
延庆公主转头看焦婉婉,忍不住打趣道:“看来四哥和婉娘可真是情深意重,竟是半会儿都分离不得,我如果拖着四弟妹不放,指不定四哥就能带着人打上门来了,公主府的大门也不晓得结不健壮。”
焦家这家世,独一的小娘子竟然不会点茶?
“瞧我,竟是只顾拉着弟妹说一些玩耍的事情,竟然没重视到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,你这会儿也该饿了吧?我让人摆了午膳?”正说着,就见丫环急仓促的出去,行了礼以后才说道:“四王爷过来了,这会儿驸马正陪着四王爷说话呢。驸马让婢子问一声,都是自家人,这午膳,是不是要放在一起用?”
焦婉婉笑嘻嘻的点头应下:“那我可要提早感谢二姐了,也不要多,一两筐便可。”
“我能看看公主的陀螺吗?”焦婉婉问道,延庆公主一边让人去拿,一边笑着问道:“陀螺?你给取的名字?这名字倒是挺成心机的,陀螺,源于何?”
“我就派人探听了一下婉娘的性子,倒是传闻婉娘是个喜好玩耍的,恰好了,我也是个喜好玩耍的。”延庆公主一鼓掌,笑嘻嘻的说道:“像是你之前捣鼓出来的阿谁打千,另有之前四哥拿到宫里给娘玩耍的万花筒,前者我倒是让人仿造了一个,倒是如何都打不好,弟妹可有诀窍能传授予我?”
焦婉婉脸都快僵了,那种高程度的东西,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吗?她连个咖啡拉花都不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