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芳微微蹙眉:“这会儿进宫?可说了是甚么事情?”
不不不,本身可不能那么绝情,好歹伉俪一场,人都还没死了本身就先想着再醮了。得先想体例保住他的性命才是,哪怕将来真的过不到一起了,也能分家嘛。归正这王府大的很,住东西两个院子,就能减少见面的次数了。或者,到庄子上去住,或者,他到封地,本身留在都城。
想了一会儿,焦婉婉又皱眉,只记得赵德芳是个早死的,那到底是甚么时候死的呢?本身是不是得提早做点儿甚么,先保住了赵德芳的性命才行,平常孀妇再嫁是义举,这皇家,有再嫁的先例吗?
“金梅,走,我们去书房找几本书看。”想了半天,焦婉婉也没想出更多的东西来,毕竟,当代的都会和当代的可不一样。当代贵州但是旅游的好去处呢,各色生果小吃不要太受欢迎了。这当代,路途悠远,有一多数的人一辈子连县城都没出去过呢,贵州到底是个甚么模样,也多是道听途说。
赵德芳内心微微有些热,早晨返来的时候有人在家等着,这类感受,还挺好的。
焦婉婉愣了一下,再看赵德芳那神情,清楚是带着一些促狭的,内心立马哭笑不得,这么老练?但面上还得做出打动的模样来,却不料赵德芳眼尖的很,伸手戳了戳她脸颊:“想笑就笑吧,又不是外人,何必藏着掖着?”
原觉得赵德芳会问下雨刮风之类的日子呢,却没想到,赵德芳暴露个笑容,点头应了:“好,今后的每一年,我们都一起看花着花落,看太阳下山。”
赵德芳有些迷惑:“阿猫阿狗?”
焦婉婉敏捷打断他的话:“谁说我不想要,我要!你可千万要记得,这一辈子,你已经许给我了,今后甚么别的阿猫阿狗,都要靠边站晓得吗?”
想着,焦婉婉也略有些心虚,也不太短短几个月的时候,本身竟然也是出错了,从本身脱手变成了事事享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