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芳今后靠了一下,笑道:“玩具,这词儿倒是挺成心机的,你倒是常常有新意。这食肆的事情,你不消多操心,只交给二姐就是了,我们只等着分红利。这玩具铺子,我倒是感觉,很有可为,你不如尝尝,如果赢利了,就当是多个零费钱,多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,如果赔钱了,我们也不在乎,那些弄出来的玩具,只我们两个也能用。”
如果没有赵德芳,本身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和赵匡胤连半毛钱的干系都没有好不好?再想想,就算是这大宋初期,女人的职位比较高,但也逃不掉一个男尊女卑,就是在当代,也有很多处所是如许,内里的事情,都是男人做主。重新到尾,赵匡胤问的,也都是赵德芳的定见,她焦婉婉的话,半点儿分量也没有。
只是,到底也不敢再小瞧了这前人,焦婉婉还是叫了人叮咛了一声,让他们各自去探听了现在城里的各种玩具铺子。大抵是分红两类的,一类是卖鲁班锁之类的,用当代话说,那叫益智玩具,不到六岁以上,几近玩不了。一类是卖文房四宝的,异化着卖一些小玩意儿,甚么小巧球之类的比较高雅的东西,非七八岁往上赏识不了的那种。
焦婉婉干笑了两声,不敢接玩具这词的话头。内心比较庞大,又有光荣又感觉无语,只这说话一项,哪怕是学汗青的穿超出来,都要每天闹缝隙了,当代人司空见惯随口说的,这当代都要希奇一番,要当新词看了。如果还在焦家,迟早没命。对这食肆的事情,刚要点头,又想起之前赵德芳说的话了:“我们离京的事儿,可有精确日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