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婉婉还是不说话,只看赵德芳。丹秋约莫是被忍冬给提示了,也不嚎了,忙不迭的叩首,告饶命,只说将本身放在府里角落里,只求自生自灭,定不会让王妃看了心烦甚么的。
赵德芳也不出声,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品茶,抿一点儿停顿半天,小小的一杯茶,一炷香时候都没能喝完。他不说话,焦婉婉也不出声,忍冬更加的不安,丹秋渐渐的也发觉出来氛围有些不太对了,哭声也跟着降落。
抿抿唇,焦婉婉又说道:“作为赔偿,我已经叮咛针线房给两位娘子筹办了六件大毛的衣裳,来岁四时的衣服,都翻倍了,别的犒赏了二十两银子。”
赵德芳点点头,又看丹秋:“王妃已经赔偿过了,你另有甚么不对劲?”
就在忍冬游移之际,俄然闻声内里有有脚步声逐步靠近,听着那力度,像是男人的脚步声,这会儿能呈现在正院的男人的脚步声,除了王爷,也就没有别人了。
赵德芳听了几句,抬手敲了敲桌子:“既然你们说,这一辈子也只学了如何服侍人,并未曾学过甚么生存,出了府门怕是会活不下去,不如如许,我给你们几条路来选,头一条,让王妃给你们找个富庶些的家庭,嫁畴昔就当个纳福的奶奶,不消你们操心生存之事。第二条,送你们到家庙,每个月的香火钱呢,王妃天然会派人送畴昔的,你们也不消干活餬口计,每天就念念佛,吃吃喝喝睡睡就行了。第三条,也是最轻松的一条,之前你们不是说,针线房,浆洗房,茶水房,都能去吗?王妃正筹算开个铺子,你们不如去当个管事娘子?”
赵德芳这才脱身,坐在软榻上,挨着焦婉婉,下巴对着茶杯表示了一下。焦婉婉嘴角抽了抽,还是很顺服的拎着茶壶给倒了一杯茶,塞到赵德芳手里。
赵德芳看焦婉婉,焦婉婉略有些不测,还觉得得用点儿雷霆手腕才气将人给弹压下来呢,没想到,这位倒是想的听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