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崔投机开口了:“我曾听闻,猫每次捕获老鼠时,都是先戏后食。因为力量的绝对差异,胜负已定,故而戏耍敌手便是这军旅当中的极大兴趣。以末将之见,督监大人用心如此,便是拿那贼军取乐,也彰显我大宋的军威!”
就在大师内心乐呵呵的时候,一个将军夸步出列,趁着孟将军的兴头,一拱拳道:“督监大人,现在华阴县里兵困马乏,三番五次突围受挫,方才又损一将,再加上粮草不济,恐怕军心已经摆荡,末将愿领兵前去,攻打西城门,一举拿下华阴县!”
方余生等大师的赞叹声落去,便接着道:“武统乱世,武功承平。如果不让这少华山的贼军先成点气候,搞出点大动静来,朝廷上如何能感觉这匪患的严峻,不表现匪患的严峻,又如何彰显我们的军功,不靠这少华山的贼军升一点官,莫非还要再归去受那些文官的气?”
孟督监含首一笑,这便是对方余生极大的必定,他当真地看着方余生,又问道:“那下一步,我们该如何办呢,你再给大师讲讲。”
崔投机一口气说完,讲得是铿锵有力,让在场的众将对他皆是叹服。
方余生的这句话可惊住了统统在场的人,如何个给朝廷看,大宋的军队给朝廷本身上马威,问你也说不畴昔。莫不是这方余生失心疯了吧。可大师内心嘀咕着,再悄悄昂首看孟督监时,只见他的神采并未有甚么荒唐的色彩,反而是满眼欣喜地鼓励方余生说下去。
话讲到这里,就再明白不过了。大师都在一个政治阵营里,凡事心有灵犀,一点就通。一触及军功出息的,哪个听了都感觉妙,感觉跟了孟督监如许心机独到的主,门路是盘曲些,但出息还是夸姣的。特别是最后那一句,听得世人舒坦不舒坦,孟督监才不管,但听到他耳朵里,那是相称舒畅的。
上面的众位将军见孟督监不苟谈笑的脸上,今个终究暴露了笑意,不知如何得,本身也就感觉像是获得了甚么夸奖似得,内心一个个也挺美的。
孟督监说着,大师便一同会心肠笑了。
方余生获得孟督监的唆使,便愈发自傲起来,略微考虑了一下,开口道:“下一步,要做的事是——上书!”